在赵凌云的印象里,天影门本就是早年传说的门派,不想现今还存于世间,不仅如此早年听到的武林传奇人物,竟然是这一派的前辈。
又看了一眼张昱心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贺云贤道:“就是小友你不问,如今也要跟你说个明白”见张昱露出期待之色,顿了顿接着道:“鄂北襄阳外,逍遥乐自在,那牛鼻子逍遥的很吶”
说着话含笑起身,轻抚胡须大步走了出去,通过笑声掩盖了好友故去的沉重心情,此时他倒显得颇为畅快,杨玉荷见此也跟了出去。
张昱还在琢磨这几句话的意思,赵凌云瞧着张昱一时呆板的模样笑道:“张少侠,张兄弟...”喊了两句张昱这才惊醒,面露尬尴之色,有露出显得憨傻的模样挠了挠头。
赵凌云面带笑容心道:“真是个可爱的少年”当瞧着赵凌云也出门远去的身影,张昱才明白贺云贤那两句话的意味,险些惊呼出来暗想:“噢,原来如此...”心情也大为高兴,不掩喜形于色,大步走了出去。
闲谈不觉间,天色已被夜幕的黑色掩盖,回到房间后,时间不大,巧儿又送来饭菜,小巧瞧着张昱满脸笑容,好奇问道:“公子,有什么喜事啦”
张昱惊异道:“你怎么知道的”小巧道:“公子你都写在脸上啦”张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确过于高兴面带春风。
张昱不好意思道:“让姑娘见笑了”他颇为高兴,突然想起自己上山时结交的那位“话多”的朋友。
受伤时还伴其左右,这几日却不见了踪影,寻思:“某不是躲在房间里只顾喝酒了”问道:“小巧姑娘,你可知道我那位朋友住哪个房间”
小巧道:“公子说的是你哪位朋友”张昱道:“就是那位爱说话的朋友...”小巧掩着口失声笑了出来道:“公子你真会说笑,那日你在房中养伤,诸位掌门人不愿打扰就未向公子道别,如今早就下山啦...”
张昱寻思:“各派前辈都下山了吗,难怪不见他们的身影,为何走的如此之急”又怪小巧会错了自己的意思辨道:“小巧,不是那些掌门前辈啦,是那位长的像一张鼠脸模样的那位朋友”
话出口就觉失言,就算那公孙明生的模样,的确不怎么好看,但模样是爹妈造就,我岂能这般评价,虽然四周并无旁人,但还是斜眼瞧了瞧四周,生怕被外人听到。
小巧此时如恍然大悟般,才知道张昱口中的那位朋友,是当时那模样生的难看之人,还曾跟她调笑过,模样虽生的差了几分,但她却觉的此人很有意思。
此时想起来,此人的确话语蛮多,于是道:“公子,你那位朋友呀,想必也早就下山了,那天瞧你醒来过后,第二天奴婢便没瞧见他的影子了...”
张昱寻思自顾走了,倒不像是他的风格,由于并无深交,一时也没过多考虑公孙明的去向,一切皆由缘。
饭罢小巧收拾碗筷,抱了个万福道:“公子早些休息”便退了出去。
张昱在床上翻来覆去,暗思今日所听来的消息,寻思:“这次下山定要先上师门,与众位师伯门见礼,再把那八门乾坤交给门中”
心中已定本来要睡下,可又想昨日与那娇美的倩影,一同看日出的情形,又翻了翻身体,想到了程雨曦是否已然嫁给他表哥...
想到这里,双目不禁露出黯淡之色,每每睡梦时才能瞧见的柔弱身影,伸手想握住她的玉脂小手,却怎么也抓不住,叹了口气寻思:“不知何时,才能真正见你一面”
想到妹妹不知在何地受着磨难,或者真如程庄主所言被高人救下,此次下山定要寻着妹妹。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便进入梦乡,梦中他又回到了那个朴实的山村,妹妹总是吵着要自己带她出去玩耍,而自己说道:“妹妹,你还小,我们大孩子玩的玩意儿不是你女孩子家玩儿的”招了招手,大黄从张青儿身后跑出来跟着自己跑远了。
玩儿的累了躺在山坡上睡着了,大黄依侧而卧,突然觉得鼻孔中痒了起来,强忍住不打了个喷嚏,心说:“这次一定要抓住你”
猛然起身,反手一抓大笑道:“哈哈,哈哈这次总算抓住了”猛然起身突然如碰到了墙壁一般,面门传来一阵疼痛。
只听道一个娇小的声音惊呼道:“啊...公子,你抓疼我啦,可疼死我啦”
张昱意识不对,睁开双眼,竟然发现眼前的小丫头正是丫鬟小巧,此时正被自己抓着手腕,方才猛然坐起身子,与小巧的额头碰了个正着,此时她强忍住,含着眼眶的泪珠揉着脑袋,张昱连忙松开手道:“小巧姑娘,对不住对不住,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这里,小巧疼痛难当,同时也是小脸一红,甩了甩小手,好在张昱意识中只认为,是自己妹妹挑逗,是以并为用力,不然用上手劲小巧的小手,非要被张昱折断不可。
但就是如此,她的小手仿佛被硬物挤夹了一般,当即红肿起来,额头也碰出了个殷红的小包。嘟着小嘴道:“公子,不过是瞧你大呼小叫的说着稀里糊涂的话,好奇之下逗了你一下嘛”
原来是这丫头刚走进房门,便瞧见张昱在床上嘻嘻哈哈笑着,小巧这丫头不知何由,以为跟什么人在说话,走近一瞧,见张昱只是闭着眼睛,嘴里却是叨唠说着奇怪的话。
起初还以为张昱走火入魔,他虽不懂武功,但也听过学武之人,走火入魔及其恐怖的场景。
瞧张昱这般模样,自是以为他练功走了内岔,又瞧了片刻,发觉原来只不过在说梦话,自己拍了拍小胸脯,心道:“小姐的傻小子,吓死我了”
再瞧张昱依旧不曾醒转,她毕竟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抓了一簇自己的发梢往张昱鼻孔扎去,不大一会儿就见张昱猛然起身。
此时额头不禁疼痛难忍,小手更是酸麻无比。张昱面带歉意的起身下床,给小姑娘润了块湿毛巾给他额头敷上。
本来强忍住眼泪的小巧,此时却是泪如奔泉,毫无保留的宣泄了出来,一是,身体的疼痛,的确让小丫头经受不住;二来,自觉一个任人唤使的奴婢,如何能受客人这般关心。
挑逗客人已然是无礼之极,就算他打自己几个耳括子,都不得有丝毫怨言,何况只是无心之举。
只觉这几天有失身份,连忙跪下来跟张昱忙道歉,张昱也是惊慌失措忙伸手扶起小丫头,本来小巧还倔强之极,不肯起身,但怎经的住张昱内劲相搀。
张昱忙道:“是我的不对,是我的错,我本是平民再也朴实不过的老百姓,更无什么身份,妹妹你此举,可不是要折了我的阳寿,快别哭了”小巧瞧着张昱呆呆的神色,听到张昱竟然称自己妹妹,突然破涕为笑。
张昱看着小巧又哭又笑的脸庞,突然想起了张青儿,小时候自己总是把妹妹斗的又哭又笑,忽然觉得跟眼前的小丫头,也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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