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了心知破阵有望,把棍舞的是虎虎生风,又一招“力盖华山”劈了过来,二木桑只得提刀去挡,怎奈劲道足有千斤之巨,实在抵挡不住。
只打在二木桑的头顶,顿时打的*迸裂,当场绝命,悟了见此,单手打讯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其余七兄弟,见二哥被人打死,那和尚嘴中又念叨不平,着实可恨,招数更加紧密了几分。
悟了摸住了门道:也不怕其招数如何,只是左打一招,西进一棒,把七兄弟打的是火冒三丈,无处可发。
那髡头人见八木桑又丧命一人,其余者也是苦苦支撑,暗道:“难不成,要功亏一篑”
见凌霄剑法了得,此时己方逐渐落入下方,心下着忙,陡升一计,挡住凌霄攻来的一剑,身子猛然急转,只见其衣服之内,飞出许多银针来。
同时,双手不知从何处,又摸出许多竹叶镖来,直射而出,凌霄未曾想到髡头人,会有如此一着,丝毫不敢大意,或挡或避...
岂料那髡头鸟人,内藏暗器如无底洞般,身子一直在旋转,那细针便发射不停,突然凌霄只觉臂膀一麻,如毒蝎咬了一口般.
随即头晕眼花,摇摇欲坠,心道:“不好”正迷糊时,隐隐听那髡头人哈哈大笑道:“中了我的,噬魂钉,还想活命”接着便倒身在地,人事不省。
就在那髡头鸟人,得意忘形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髡头人回首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僧人站在门口,身高七尺,慈眉善目,神色可亲,白眉白须,面色红润,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至东洋而来,兴无名之师,无故遭此杀孽,实是罪过。”
此人正是可慧禅师,髡头鸟人双眼一眯,心中一惊暗想:“不是已经烧死了他,怎还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鬼魂”
他自是不相信,人世间真有什么鬼魂,能活生生的站在此地,那自是自己的人失了手,千计百谋不曾想却百密一疏。
如今眼前之人只要还活着,他们万难成功,再侧眼瞧向八木桑的站圈,八人只剩其半。
髡头人也绝非一般人,暗思片刻,朗声笑道:“原来是可慧禅师,失敬失敬,天下有德者居之,何分东洋中土,今不过是顺天命,应人心,何有无名之说,若是可慧禅师可屈尊称耳,那时我主上进军中原,你我进水不犯河水,岂不美哉”
可慧笑道:“阿弥陀佛,奸诈宵小之辈,也敢口出狂言,真似儿戏”虽是以和善的面目说出口,但是停在髡头人耳中,却厉声厉色。
髡头人面目发青,喝道:“既如此,领教一下贵派的高招”言罢,双掌变幻莫测,身影一闪,直取可慧而来。
手掌未至,只听身后有人喝道:“休要放肆”髡头人听背后棍风袭来,也不回头,身子一转,银针倒射而出,身后喊话之人正是悟了。
可慧本与世隔绝已久,寺中之事也从未过问,寺内大小事宜已全权交由悟本主持,平日里除了几个沙弥侍其左右外,门生众徒万难见其一面。
众弟子也知晓其师,看破人世纷争,一心向禅,悟本想追其师隐居,但怎奈身不由己,今日神秘组织突然围攻少林。
悟了、悟难二人,最担心的莫过于师傅可慧,如今见可慧到来,心中大喜。
念想师傅虽已入功参造化之境,但怎奈年至期颐,与人动武难免有损,也不顾其他,又打倒了一名黑衣人后,见那髡头人对可慧发难,跳出圈外,劲道更厉害了三分,跃起身子举棍便打。
怎料那髡头鸟人如背后生了眼睛般,发出了暗器,怎奈来势过急,身子又在空中,在晦暗的光线下,银针实在太多看不甚清,只挡住了几枚,一枚没闪避过去,打中胸口,当下大叫一声“啊”胸口一麻,昏倒在地。
可慧虽不问世事,看淡世间喋休冷暖,但见大殿内狼藉一片,徒弟被人暗算,就算圣人也有感情,不由得怒有心起。
见那髡头鸟人双掌并至,当下运起“易筋神功”拍了出去,二人手掌相交,只打的髡头人倒射出一丈有余,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双脚落地才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