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某个人的心思压根就没放在舞蹈上。
背好白……不对,是腰好细……
都不对,明明是来看舞蹈的啊!
狗卷棘把鼻尖都藏进了领子里,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边。
注意到狗卷棘理衣领的动作,祈本里香面无表情地走下椅子。
她漠然从他面前经过,走到桌子旁边,等着凛夏跳完。
整支舞蹈不过三分钟出头。
等音乐一结束,里香便拎着凛夏的外套,走到她身边。
[出了这么多汗,小心着凉。]她把外套递给凛夏。
套上外套,凛夏一把抓起身后的头发,将其从外套里抽了出来:“我感觉这一次跳得比之前好一些。”
[是的。但你二三阶段之间的衔接还是不够熟练。]
围观了这么多天,里香也能多少看出来些问题。
她亲眼看着凛夏穿好外套,才错身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不过比起最开始的时候,确实好了不少。]
“反正还有一个月呢,不急。基本就是这样了。”
凛夏抻着袖子,抹掉额上的汗水,转身看向其他人。
她单手叉腰,站在教室中央,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瞥了一眼耳尖焐得通红的狗卷棘,祈本里香向后倚在椅背上:[对了,凛夏表演那天也穿这一身吗?]
“我也没别的衣服啊。”凛夏双手插进工装裤的口袋里,“我的常服全是这样的,除了颜色不同,基本没什么其他款式。”
忽然安静了一瞬,她语气也沉重起来。
“我终于理解希给我回信息时的心情了。”
仅有的几条亮色的衣服也是工装裤、t恤和衬衫。
不温柔不可爱,完全彻底的硬妹风。
果然一点都不可爱。
就在凛夏郁郁扶额的时候,从练舞室外又走来一人。
正是五条悟。
他在门口抄兜低头走进教室,笑道:“我说怎么操场教室都找不到人,原来都在这了。”
说着,他冲乙骨忧太和狗卷棘两人招了招手。
“我还有别的任务,所以这个小学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白发青年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条,塞到乙骨忧太手里。
“路上要互相照顾哦。伊地知在等你们。”
展开纸条看了一眼,乙骨忧太问道:“伊地知先生在哪里等我们?”
“那我就不知道咯。”五条悟一边向外走着,一边摊手道,“我是在他找你们的时候遇见的,然后好心地帮了个忙而已。”
这家伙能有这么好心?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