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动作停住:“那什么是大事?”
“生死啊。”沈梦瘫成个舒服的姿势,“除却生死无大事。你自己动,我先睡会。”
她果然说睡就睡,睡眠质量好的惊人。孔泽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漆黑的眸子明灭不定。
沈梦一觉醒来,男人确实在动。床头的闹钟显示凌晨三点,沈梦叹了口气,被孔泽掰着肩头,转过身。
身体里的孽根带出旖旎的声响,沈梦脸不红心不跳,配合的扭了下腰。
“我出现在这里,你就不好奇?”孔泽问,把脸埋进她的长发。
“不好奇。”沈梦有些厌倦了这无意义的运动,长腿往前伸,夹住男人的腰,想尽早结束。
如果对某些事物或者人产生了好奇,势必要花费精力去调查了解,既然这人表示不会威胁自己的生命,沈梦便懒得费心去琢磨了。
孔泽制住她,冷笑:“那随便一个男人要上你,你就敞开腿给他上?”
“第一,不是哪个男人想上我就能上的,他得有这个本事。第二,你不是随便一个男人,我让你上我的床,说明你有可取之处。”
沈梦的眼中带着温柔,这令她本就清纯的脸更加楚楚惹人怜惜,每当她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男人都会缴械投降,甘心被她俘获,屡试不爽。
孔泽差点也要信了。
沈梦却在这时打了个哈欠:“好没好啊,我腿都要抽筋了。”
旖旎的氛围瞬间烟消云散,孔泽黑眸浮了层薄冰,发狠的插入,顶进深处,龟头嵌入宫口,狠狠摩擦。
“该死!”沈梦咒骂了声,被迫跟着他在欲海中沉浮。
“你……”男人欲言又止,眼神复杂。
不得不说,男人的技术高超,沈梦在他变着法儿的操干下潮吹了。
男人搂住她的纤腰,换了个姿势。
“嗯?”沈梦享受着,脸上露出餍足神情。
“第一次是跟谁?”
沈梦睁开眼,过了会儿才意识到他问了什么,笑出声来:“我的处女膜十八岁生日那天就没了。怎么,你还有处女情结?”
沈梦依稀还能想起某些片段,生日会后,她喝的昏昏沉沉,回到自己房间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
她不记得男人的容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入自己上锁的房间,只知道他很强壮,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掠夺,处女血染红了刚换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