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未成年及骨科成分
介意慎入!慎入!慎入!
但是其实也没有写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就是了,让我们鼓掌欢迎这位全家坠变态的哥哥闪亮登场!
“……哥哥、好奇怪。”
女孩轻轻的声音被兄长爱怜地吮走,小小的呻吟可怜地被压在喉中。
他们呼吸交错,流淌着同一血脉的唇轻轻触碰。
年长的男人与年少的女孩,血脉相连的兄妹,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人。然而如今,他们却在星光下,安静的唇舌相接。
先是轻轻地触碰、还带着未散去的泪水,然后变成了慢慢地舔,有点像小猫咪在帮同胞梳理皮毛一样,轻柔又安静,明明只是简单的摩擦,却带着电流般一路流窜开来的快乐。
真奇怪啊,明明是个脆弱的小家伙,每次受了委屈就只会抱着他或者多弗的脖子哀哀地哭,连亲吻都带着一种乳臭未干的稚拙,但却总是能牵动他的心弦。
因为由奥拉席翁远程电话虫指挥的科学膳食搭配,芙芦拉这些年发育得很好,比之同龄人要高挑一些,窝在他怀中却仍旧是小小的一团。那循着他的脖颈淌下去的眼泪,好像点燃了他一样,总是让他心头燃烧着痛苦而愉快的火焰。有时候他还真是想把她揉进自己的怀中,融入自己的骨血里,让她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
多可怜啊,芙芦拉,她与他本来就是血浓于水的亲人,是歌德利亚家族仅剩的两个后裔。又多可爱啊,这个、由妈妈送给他的最后的礼物……同时也是绝对不会背叛,由他们一手打造出的完美作品。
奥拉席翁一直和多弗朗明哥有种不必多言的默契,他们分别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教给芙芦拉——而同样的,这次他很满意芙芦拉的成长。#9436#9469②⒏#8705ǒ#9436(m928.com)
……多弗,你教了她好事呢。
奥拉席翁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睛看着她,指腹摩挲她脖颈的动作渐渐放缓,而芙芦拉偷偷地看着哥哥,发觉他的表情和缓下去,稚气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来,放松了一点。
她还记得……之前、多弗有教过她。芙芦拉像个爱娇的小猫一样,亲昵地咬住他的唇,纤细舌尖勾勒着哥哥的唇瓣。和亲吻多弗的感觉稍微有点不一样……多弗的唇很薄,但是哥哥的唇却很柔软,是粉色的、湿漉漉的……嗯、单线程的思考有点断线,她本能地模仿着多弗朗明哥教导过她的动作,灵巧的舌尖自投罗网一样钻进了兄长口腔中,却完全被那温热的舌捕获了。
奥拉席翁最不缺乏的优点就是充满了耐性,兴味盎然地引导着妹妹与自己唇舌交缠,渐渐牵连出暧昧的水声。是刚刚偷吃了糖果吗?他惹人怜爱的小芙芦拉品尝起来都带着一种甜蜜的奶香,喉间发出的呜咽又细又软,像是落了水的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却又让他忍不住想要看到更多可爱的表情。
“……真可爱啊,芙芦拉.”
女孩含泪的嗓音,让奥拉席翁愉快的嗓音低沉地像是气音,修长的手指熨帖地揉开她蜷起的小腹,还有那微微隆起的花苞。修长的手指缓缓切入被掩藏起来的小径,暧昧地抚摸下他用那充满爱意的、甜蜜的嗓音询问:
“但是这么笨可不行噢,多弗也会失望的,就让哥哥来教你吧?”
“呜……”
芙芦拉仰起头来,像是求救又像是依偎一样——把头靠在他的颈间,
“好……哥哥。”
——
奥拉席翁,好像心情很好。
罗西南迪抗拒地抬起双手想挡在自己面前,却在被逼无奈下硬生生地被希留拽着双手扣在了不知从哪儿来的手术台上……救命,奥拉席翁,你要杀了我吗!?
在他格外惊恐的眼神里,不知为何换上了医生似的白大褂的奥拉席翁对他露出一个犹如百合花一般闪闪发光的笑容,手中银光闪闪地窥镜散发出冰冷的光。
“来,罗西,说‘啊——’”
……不要啊——!!!
“应该是心理性的问题……嗯、我之后会请医生回来帮你看看的,别担心哦,罗西南迪!”
奥拉席翁再次举起了手里使用的牙医用手电筒和寒光闪闪的工具,对罗西南迪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但罗西南迪完全没有被安慰到!
说是检查嗓子,居然摆出了全套牙医的设备是干什么啊奥拉席翁!?还要那个身材超高大的护卫把自己绑在病床上……开什么玩笑啊,为什么那家伙叼着烟一脸轻松的样子,力气却那么大啊!?那什么怪物一样的腕力啊!
而且那种情况下谁忍得住啊!?差一点就要叫出来了!如果不是还记着不能暴露身份也差点就使用果实能力给自己静音了!
罗西南迪在被奥拉席翁身边那个高大护卫放开的一瞬间,就瑟瑟发抖地捂着腮帮子一头栽进了在一旁也很害怕的芙芦拉怀里,两个人蹲在墙角相拥而泣地抖抖抖着试图缩小存在感。
希留吐了个烟圈,无语地看着这两个小鬼没出息的样子,而奥拉席翁一脸玩得很开心地神清气爽,把手里令人毛骨悚然的工具递给了他:“麻烦你了,希留,帮我收拾一下吧?”
“……真麻烦,知道啦。”
说是这么说,希留却一副好像对罗西南迪刚刚无声悲鸣的凄惨模样很满意的样子,竟然心情很好地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