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庭与张濂道将前六日共十道考题一一给冷云麟解释,冷云麟笑着道:“张爱卿做的不错,甚合朕意。”
张濂道笑着道:“谢陛下。”
“殿试朕有一些想法。”冷云麟开口,“朕同样想出十道题。”
“什么?”傅文庭惊诧看着冷云麟,历朝历代,殿试题只取一道,且往往是命贡士们做诗赋,先帝尤其喜爱诗词,有一年状元便是作诗做的特别好的江南才子。
很显然,冷云麟不喜欢这类华而不实的东西,他更加务实一些。
“这十道题,涵盖吏治、农工、商策、礼仪、天文、律法、案例、兵法等。”冷云麟看着满脸震惊的两位爱卿,低低一笑,“要做朕的官,可没那么容易。”
傅文庭、张濂道:“……”
他们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考的是先帝年间的状元,否则即便是他们,殿试也该全军覆没了。
“殿试之事,万不可泄露出去,若是被朕知道谁泄密,朕决不轻饶。”冷云麟冷脸威胁。
傅文庭与张濂道齐齐一阵,跪地行礼道:“臣不敢。”
冷云麟之后又分别召集六部尚书,询问有关事宜,倒没说是为了殿试之事,只说是想了解六部之事。
弄的尚书们惴惴不安,生怕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被冷云麟捉住了把柄。
因而冷云麟但凡问起,他们皆知无不言。
冷云麟用了五日将自己的殿试题目拟好,看着写出来的殿试题目,难得露出一抹老谋深算的笑意来,有些期待傅清瑜会怎么答题。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冒险了些,很可能全军覆没,但他相信,他一定可以选出来自己心爱的状元。
往后也要沿用此法,身为官员,只会读书作诗是绝对不行的。
傅清瑜与其他学子丝毫不知今年的殿试将是前所未有的难度,他们正日复一日苦读,傅清瑜在年节期间刚刚养起来的几两肉又很快瘦没了。
没办法,他的同窗们实在是太拼了。
幸好他得到了阿喵的馈赠,身体十分健康,即便是天气寒冷,身体劳累,也一次都没有病过。
也或许是因为他一直挂着暖玉的缘故。
傅清瑜学累的时候,就摸一摸暖玉。
春闱定在三月初十,正是春暖花开时节,天气不冷不热,且钦天监看过了,这几日天气晴朗,并不会下雨。
傅清瑜一直学到了三月初五,国子监停课,众位监生可返回家中待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