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苒得脸红了一下，小声嘀咕了一句“拍马屁”。
“好了好了。”她用力掰过厉司瀚的脑袋，一脸郑重的语气警告他“裤子给你买来的，快点去换，我老板他们还在外面等呢。”
他一直在洗手间这里磨蹭像什么话？
厉司瀚的手抱着他的腰，不愿意松开，像一个大型玩偶，“你帮我换。”
才说完，觉得腰上一阵剧痛，竟然是被穆然拧了一下。
“嘶嘶……”耳边响起了厉司瀚的抽气声，“为什么掐我？”
穆苒拉长着脸。没好气的说“你不知道吗？这是什么地方？让我给你换裤子？”
他还真敢说。
“还有，我知道你清醒着没有醉，别再装了。”
至于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他就不追究了。
厉司瀚叹了口气，任命地站直了身体，“狠心的女人。”
说完，拿过衣服，往里面走去。
不过两分钟，厉司瀚换好了裤子，还洗了把脸，看着比刚刚好一点。
但到底喝的有点多，走路的时候脚步都有点不稳。
“小心点，等会儿当着众人的面摔倒就丢脸丢大了。”穆苒在旁边好意提醒，厉司瀚闻声，干脆将她抓到自己身边，半拖半抱。“为了让为夫不丢脸，就麻烦你了。”
那语气说的那个叫理所当然。
还一点都不避嫌地拥着她的肩膀，一副亲密非凡的模样。
“喂喂喂喂，你别这样，被人看到就遭了。”穆苒大惊失色，刚才的举动虽然出格，但还不至于像我厉司瀚这么放肆。
他们这样要是被公司的其他人看见，那就糟糕透顶了。
厉司瀚被她挣扎的有些不舒服，脸色微微沉，大手用了几分力气，带着赌气说“怎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我不是说你见不得人，而是低调一点。”
从今天跟顾总接触，穆苒就知道他这个人过于势利狗腿，如果知道他和厉司瀚的关系，顾总这个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拿出来大做文章。
“我很低调，一直没有跟你说话，还不够吗？”厉司瀚闷着嗓音，粗声粗气地反问。
穆苒点点头，敷衍了一句“够了够了，委屈你了，回去我补偿你。”
随即，轻轻推开他，厉司瀚勉强站直，板着脸不说话。
大门口，一行人都在，就等他们出来了。
其中顾总的脸色尤为红润，健健康康的颜色，嘴角带着一抹笑容，跟没喝酒一样。
明明喝的酒跟厉司瀚不相上下，他却一点醉意都没有，一看就是酒桌文化熏陶出来的结果。
顾总转过身，打量厉司瀚一眼，假惺惺的说“厉总似乎喝醉了，小穆你真是，也不会扶厉总一把。”
穆苒心想，还不是不想引起误会？
到时候被周佳和张姐看到，她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还没吱声，顾总看了看他们，突然指挥道“这样吧，小穆你一会儿负责送厉总回去。”
“啊？”
还没等她答应或者拒绝，周佳突然插嘴“穆苒一个人能不能搞定？要不要我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