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痛,我知道每次给你处理伤口,你都像见了鬼一样大叫。”
厉少泽说着扶起了她的手,轻轻将酒精涂在她手腕上的伤口。
“厉少,你是在逗我吗?我的这点点皮毛伤算什么,你头上还流血呢!”
“坐好。”厉少泽用棉签,轻轻擦拭着她的手腕。
“瞧不起我是吧!”
叶清言一把抓住厉少泽的手腕,起身推他的肩膀,同时抬腿绊住他的右腿。
这一连串的动作,瞬间将他按在了豪华沙发上。
“有长进!”厉少泽左边侧脸贴在沙发上,看着叶清言邪魅一笑。
叶清言用止血药,涂抹着他额头的伤口。
伤口有些大,厉少泽身子颤了一下,叶清言曲起左膝跪在他的腰上,“趴好!”
“想耍什么花样?”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叶清言将酒精涂抹着他身上每一个伤口上,而且,是用浓烈的酒精,使劲涂抹。
厉少泽因为疼痛嘴角抽搐了几下,“你太坏了,真记仇。”
“我的心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叶清言收起了腿,放下酒精瓶。
厉少泽翻身斜靠在沙发上,手臂撑着下巴,看着叶清言整理医药箱的样子,
“女人心,海底针!对了,哈迪斯在哪?”
“在睡觉。”叶清言走到沙发旁边的一个大柜子旁。
本身在她之前装晕的时候,青霜刃和刀鞘都被一个魁梧的黑衣人拿走。
不过她刚才在行刑室,将方竹楠从脏水池中提出来后,就秒杀了那个黑衣人,夺回了青霜刃。
“睡觉?”厉少泽大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