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就这下场。”江渚朝月光下的雪女努了努嘴。
祸看了一眼:“惨。”
江渚心道可不是,说道:“你别看雪女惨,其实太遗也惨。”
“折磨的从来都是两个人。”
才说完,突然感觉天气有点冷飕飕的,江渚嘀咕了一句:“倒春寒?最近老是凉风一阵阵的。”
祸看向江渚,似乎在问,那怎么办?
江渚嘴角一笑,难得祸有感兴趣的东西。
可是感情这东西谁说得清楚,“不过,要是雪女愿意的话,我可以给她介绍点情感专家。”
“再不济,让她多看一点女强电视剧,不要一门心思只想着情情爱爱,都变成恋爱脑了。”
“要是还不行……”江渚一咬牙:“我们帮她多介绍几个优秀的男人,这世上的男人又不是只有太遗一个,我看雪女的问题就是一门的心思都放在太遗身上了,这都多少年了,目光都不斜视一下,哪里能看到其他风景啊。”
“啧啧,我给你说,忘记一段感情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一端新的感情,下一个更香。”
“嘶,这天怎么愈发的冷了。”
祸听得特别认真,还时不时认同的点点头。
江渚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和祸聊了一夜的感情问题。
都是为了太遗那个死直男。
第二天,江渚是迷迷糊糊地从老鳖背上醒过来的。
昨天晚上讲着讲着,他好像就趴在金主弟弟的大腿上睡着了,天冷啊。
“也不知道有没有说梦话,要是睡着了一个劲摸着别人大腿喊着金主爸爸,那就没脸见人了。”
江渚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就愣住了,因为一直站在那里跟一块望夫石一样的雪女居然不见了。
江渚都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还是没人。
怎么回事?
疑惑地回到旅馆,然后就看到旅馆中,雪女被用一种奇怪的铜锁绑得严严实实地,墙壁上的电视屏正在播放着女强人电视剧。
生肖几人缩着脖子站在吧台旁边。
江渚吞了一口口水,该不会祸真将他昨晚上的话听进去了吧?
他也是纸上谈兵,乱说一通啊。他自己都没有感情基础,哪有那本事教人怎么处理感情。
他不是看祸特别感兴趣,所以胡扯了一通。
还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江渚看向雪女,雪女看电视还……看得特别入神。
江渚走到生肖几人旁边,小声问道:“谁送来的?”
生肖几人:“祸。”
江渚心道,果然。
看电视就看电视吧,喜欢看电视也是好的,总比一天站在那里思啊恋啊的,都快成怨女了好。
就是不知道这效果如何。
雪女真的就那么看了一整天的电视,估计能呆在这里对她来说也是“幸福”的。
江渚直叹气,他打算去找祸再聊聊,他的吹牛逼的这些方法未必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