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亦桑的头发又厚又多,吹起来颇耗时间,所以她特意嘱咐江俨慢点洗。结果没一会儿,她手里的吹风机突然被人从身后夺走,关掉,扔在墙角,“呼呼”的风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她便被人抱了起来。
她没心理准备,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胳膊下意识环上了江俨的脖子,此时她的头发只吹了半干。
江俨抱着她几步便走到床前,先单膝跪在床尾做个缓冲,然后连同怀中人一起跌在柔软的床单里。
他洗澡的时候早已模拟过这一幕,于是动作带有非常强的目的性,双手将她的胳膊困在头顶,整张脸直接埋进她胸前。
她今天穿的衣服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他将嘴循着衣服上的开口处送进去,稍微往下,毫不费功夫地就叼住了她左胸的小葡萄。
陶亦桑忍不住挺起胸将自己往他嘴里松。
察觉到她没有反抗的意思,原本困住她的双手得到解放,江俨双手从她肩头向下滑,胸、腰、臀、腿,每到一处便要逗留半天,然后再沿着腿、臀、腰、胸的路线滑上来。他手掌很大,带了满满的侵略性。可又像有着魔法一般,就这么将她的身体彻底点燃。
明明旷了很久,可他却一点也不着急,甚至连衣服都穿得严严实实。
两人的体温渐渐升高,陶亦桑被他的身体完全覆盖,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慢慢朝下探,滑过腹肌时微微留恋了会儿,转个弯,便从裤腰溜了进去。
他已完全硬了,被陶亦桑握住的时候,本能般地朝前挺了挺,邀宠一般。rοúsんúωú.cしúb(roushuwu.club)
是谁的心脏砰砰狂跳,是谁的身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疯狂出汗,是谁的神经像绷紧的一根弦,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整具躯体为之颤动?
是她。
陶亦桑觉得自己分裂了一般,一个她专注于手心里的东西,无师自通地将它抚摸、揉按;
一个她则专注在自己胸前,左胸被人含住用湿润的舌尖挑逗,右胸却被一只手握住蹂躏;
还有一个她,专注于自己下身,本该被蚌壳保护的珍珠慢慢在他指尖膨胀、娇羞地露出头来,却迎来更加剧烈地揉捏。
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陶亦桑心想,不过应该再猛烈些,速度再快些,力道再强些,这样,她很快就会被送上顶峰。
可惜她未能如愿。
因为江俨突然撤了手,下一秒整个人都离她远去。只剩下最后一处肌肤的接触——在她手里,她手指微微摩挲。
江俨跪在她身体两侧,双手掂住衣服下摆,动作干脆利落地往上一提。宽肩窄腰,腰上还有几块整整齐齐的腹肌。
脱了自己的,江俨又覆下身来去脱她的,黑色针织裙因着弹性好,直接被他从肩上往下剥,至于陶亦桑特意为他准备的前开扣、纯欲风内衣,他看都没看一下,直接像脱短袖那样粗鲁褪去。
他们都在剧烈地喘息,陶亦桑怀疑自己马上就会因缺氧而死,直到他低下头,用唇为她送来新鲜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