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云从未怕别人说什么,我与义叔本就应该是这个结局。”
“你不怕,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去考虑他人的顾虑,你如今坐得高位又有谁敢诽你。”
“那请义叔说明白,有何需要顾虑。”
宋玉噎住了,他除了那两个理由好像也说不出其他理由了。
“作罢了,此事莫要再说了。”宋玉将对方的脚放下,“腿脚不便,还穿鞋否?”
“义*/叔替径云拿双新的过来穿上吧。”
宋玉应声起身去找鞋靴,来到裳柜前,只见靴架上陈列了七八双崭新的、颜色不一的鞋子,他随手拿了一双过去。
“抬脚。”
肖阚将脚抬起来,伸进靴筒里去,然后落地踩了踩,“挤脚。”
宋玉摸了摸鞋头,确实有点挤了,“怎么做了不合脚的鞋。”
“这双应该是做给义*/叔的。”
“做给为叔做甚。”宋玉又将对方脚上的鞋子脱下来。
肖阚美道:“我与义叔要过日子啊。”
宋玉置若罔闻,可心里还是有点被取悦到了一般,他又拿了双鞋子过来给对方穿上。
“还挤脚吗。”
“不挤了。”
鞋也穿完了,宋玉站在一边,有点无所事事。
“义叔,搀我去案前吧,我想看些文书。”
比起跟对方胡闹,这对宋玉来说算是没那么糟心了,他挽起对方的手臂,搀着肖阚往窗柩前的书案去。
宋玉还是一如既往的耐心,搀着对方坐下后,又将桌角的书卷抱过来到他面前任他挑选。
“义*/叔也坐下吧。”肖阚拍了拍自己腿边的空位。
“你看你的书,我坐下做甚。”
肖阚随手抽出一卷文书,“书中多疑难,径云两年不曾读过书了,有许多不懂之处想让您解难。”
“为叔站着就行。”宋玉拗执道。
肖阚只好让步了,翻开了文卷,开始品读,宋玉就站在对方身边看着,他们曾经有过这样的瞬间无数次,肖阚很是好学,但是似乎在学习上少了点悟性,常常有问题要问宋玉。
“义叔,这字怎念?”肖阚指着纸面上的一个字问一旁的宋玉。
宋玉靠近了对方,微微弯下腰,看了一眼说:“蝜[fu],这《蝜蝂传》为叔早些年不是已经让你习读了吗。”
肖阚却手臂一张,挽住对方的腰,把对方带进了自己怀里,宋玉正正当当的坐到了对方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