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阚原本受悦的心,也不免跌落谷底,宋玉本就不承认他们的婚事,好不容易松口了,愿意把自己放在妾室的位置上,也不愿把自己看做是正室。
“义叔,你不想做正室吗。”肖阚没来由的问。
宋玉好像心里生了刺,“你问这话是为了羞辱我吗?”
“义叔真心希望径云去陪她吗?”肖阚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玩笑话,闹得两个人都难受起来。
宋玉转头看他,面带微笑说:“嗯,希望,很是希望。”
“径云会解她(他)衣裳,抱着她(他)取欢求香,让她(他)坐在径云腿上,两人在榻被上颠鸾倒凤到精疲力尽,义叔也希望吗?”
明明是一直跟自己做的事情,竟然要跟别人做了,宋玉都找不到理由宽慰自己的小气量。
“情理之中的事情罢了。”宋玉还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肖阚编排不下去了,尽管知道自己是在胡说八道,可是对方给他的回答实在太令人抓狂。
“只要义叔一句话,径云就只是您一个人的,径云只陪您一个,只解您的衣裳,只抱着您舌龙交游,只跟您翻云覆雨,心里头只装着您一个人。”
“义叔,快回答我,还希望径云去陪她吗?”
肖阚的声音热切而充满了恳求的意味。
“希望。”宋玉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快去吧。”
肖阚的心好像溺了水,一时好像找不着岸了,“再说一遍。”
“去,陪别人吧。”宋玉说得很是轻松,只有他知道这句话有多大的决心。
“义叔让我去跟别人睡?给别人说好听的话?把所有的好声好气交给别人?”
肖阚怎么感觉自己腿上的人那么轻,轻得他怎么也抓不住。
让他去跟别人同床共枕、耳鬓厮磨,温语相待、青丝相缠,宋玉只要想到以上随便一点,整个人都会随时发狂起来。
如果肖阚要这么做,他或许会比肖阚更偏执,恨不得一样把对方困在身边。
“义叔,回我话,你希望吗?希望我去吗?”
肖阚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无论对方是出自真心的回答不希望,还是违背本心的回答希望。
宋玉的心里的“不希望”明明随时都要蹦出口边,可是却怎么也没有胆量说出口。
“义叔,您希望吗?”
又是片刻的沉寂,宋玉就那么坐在肖阚腿上一言不发,表情也猜不出是什么意思。
肖阚只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他故作失落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对方的后腰,释然道:“既然义叔不想说,那就作罢吧。”
“?!”宋玉心里一沉,难道对方就这么放轻自己,还是因为自己太过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