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息怒!属下不敢!请您,明察。”韩白心里开始动摇,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露出马脚。
褚明呵笑了一声,“本王凭什么信你这片面之词。”
“属下……”
“那本王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褚明一手扶额,“抬起头来。”
韩白灰着脸抬起头,“主子请吩咐。”
“把衣服脱-/干净了,自己坐到上来。”褚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眼神忽明忽暗,上下打量着韩白。
“!”韩白脊骨一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褚明居高临下颔首命令道:“你没少看本王和他**吧,自己坐上去,关谣怎么做的,你就怎么做。”
“主子!我……”韩白两手发抖,放在腰带边,迟迟下不去手。
“本王说的话没听到?还要本王替你脱了?”
韩白从来没想到过这种事,这比要他命还难以接受,“主子,属下,愿意以死明证。”
“哦?”褚明站起来,走到韩白面前蹲下,一手掐起韩白的下颚,“你不愿意?”
韩白直视着对方,一字一句从嘴里蹦出来:“属,下,不,配。”
“不配?”褚明嗤笑,“本王现在给你给你这个机会,你就得配!”
韩白的下颚骨被掐得生痛,“请,您,放过属下。”
“你跟了本王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违抗过本王的命令,怎么?让你做快活事你就敢杵逆我了?脱了!”
韩白咬着牙,不敢说再一个不字,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违背褚明的任何要求。
韩白颤着手,松开了腰间的衣带,视死如归的将外衣脱下丢置一边。
“行了!”褚明嫌恶的吼了一声。
正在解里衣的韩白手上一滞,仰起头看褚明。
“真把自己当什么了,滚出去!”
韩白有些愣,有点不敢信,又不敢动。
“关谣跑了跟你铁定脱不了干系,你要是想证明自己是清白,就早点给本王把他抓回来。”褚明呕怒,“有这股献身的劲,不如替本王好好卖命,滚下去!”
“是,属下遵命。”韩白手忙脚乱的将衣带系好,略带仓皇的逃离了这屋子。
褚明环视了这一地狼籍的屋子,心里的怨怒反反复复的凌迟他。
人也好,皇位也罢,只要他褚明看上的,他必须夺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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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阚一行人和军队快马加鞭,只用了五天就到了大隶外守北流的最后一道防线——百域关。
这北流蛮地不同西北疆地,西北一带凋敝不见绿色、不分四季,北流生有草木但多为冻土,天地之间满色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