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为侯,我为民,为叔自然没有不敬你的理由。”宋玉给对方系好布条后,又给对方按了按脚踝。
肖阚虽然知道这种蝓醯话是宋玉的搪塞话,但他还是不喜欢对方这么说,“那义叔亦是径云的妻室了,我与您应当是平起平坐才是,何来敬不敬的说法。”
“那是你的闹剧。”
“义叔是对我们的大婚不满吗。”肖阚好像想通了,“那,那待到我们回去了,重新成一次亲,到时候谣叔也在了,义叔您就满意了吗?”
宋玉梗着脸,置气道:“与这个有何关系。”
“径云知道那样强迫您不对,可当时,径云也是无奈之举。”肖阚其实每次提到这茬,心里也是有些过不去,“一想到义叔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径云拜堂成亲,就觉得很对不住您。”
怎么算心不甘情不愿呢,宋玉心里反问道。
“好了,先莫要再说这件事了。”宋玉停止手上的动作。
肖阚嗯了一声,向宋玉伸出手,“义叔,过来坐。”
“行。”宋玉把手伸过去,坐到了肖阚的身边。
“义叔,我们聊点事吧。”肖阚把两人相扣的手放在两人的腿间,“聊些只跟我们两人有关的,不谈他人。”
这还挺中宋玉的下怀,“那尔说来听听。”
“义叔,您知道径云对您的心意吗。”肖阚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明明答案就摆在那里,这么一问,反倒是让宋玉有些不好意思了,“现在知道了。”
“现在?”肖阚皱了皱眉头,“那这么多年来,义叔一直以为径云是在跟您胡闹吗?”
宋玉只听到了前半句一般,“多年?”
“义叔当真从来没有知晓过?”肖阚偏过头去看对方的眼睛,“那义叔以为,径云是什么时候对您动了心思的?”
这话倒是把宋玉问住了,其实他还真不清楚对方什么时候对他有心思的,只是好像从肖阚搬进他的院子开始,一切就很不寻常。
“为叔……怎么会知道。”宋玉把脸挪往另一边,“你不过还是个孩子。”
肖阚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望,“径云以为义叔早就知晓了,至少当年院里来了那个杜姑娘的时候,我以为您已经明白了。”
当对方这么一说,宋玉尘封的记忆也苏醒了。
两人的种种,似乎确实是从那时候开始结下的,从一开始兜兜转转的拉拉扯扯,到后面不清不楚的乱情乱爱,再到今天的明目张胆,其中的一切还是有迹可循的。
“那为叔还是不知晓为好。”
肖阚这立马就急了,“那如果当初径云没有,没有做那些事,义叔是不是,是不是真的会同杜姑娘相好。”
“不会,但这跟有没有汝的涉足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