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阚悄悄的拉了拉宋玉的衣带,讨欢道:“那是办正经事嘛,径云又不是有意要见他的。”
“那侄儿的意思是,为叔去见他,办的是不正经事?”
“没有没有!”
宋玉哼了一声,“你倒是管的宽,还关照到为叔的行踪了。”
“义叔这说的是什么话。”肖阚两臂穿过对方的腰际,将对方圈过来,“夫人生得貌美,径云不放心您一人在外和他人打交道。”
“就会耍嘴皮子。”宋玉脸上还是一本正经,心里又是另一副模样,“去净身吧。”
“好嘞。”肖阚两手一抬,把对方蛙抱起来往外走,“洗完径云给您做晚膳。”
宋玉两臂勾住对方的脖子,亲呢的嗯了一声,又问:“你府上家侍这般多,怎么还肯自己动手?”
“那怎么能一样。”
“有何不一样?你做得王侯了,怎么还有伺候人的道理?”
“径云哪怕是做了皇帝,一样要伺候您。”
“为叔又不是残弱,说什么照不照顾的。”
“那径云可得好好跟你算一算了。”
“哦?算什么?”
肖阚托着宋玉的两臀往上提了提,把人抱得更踏实后才开始细列:“义叔一来不会做羹食也不擅生火,难以自生,二来每日都要净身,需有人烧水洗衣,三来……您在榻上浪得很,没有径云管着,那怎么行?”
最后一句话让宋玉有点臊的慌,他抗议的掐了掐对方的后颈,“说的什么话,你倒是会反咬为叔。”
“那径云也没说自己不浪啊。”肖阚象征反击的也掐了对方股肉一把,“您若是愿意多配合配合,径云还能更浪。”
“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宋玉又气又羞,简直没脸看对方。
绕过阁房后,宋玉瞥见了什么,立马催促肖阚道:“程大夫在,你快放为叔下去。”
“哪呢?”肖阚顺着宋玉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游手好闲的程次,他啧了一声,“不管他。”
“让人看见你还得脸了?”
“径云与自己夫人亲爱,这有什么不合适啊。”
宋玉还是不好意思被别人看见自己挂在肖阚身上的样子,毕竟自己向来都是一个追求行为举止得体的人,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实在不雅观。
“那你走快些,别让他们看见。”宋玉将就把脸埋进了肖阚的肩上,“走快些。”
肖阚很是受宠若惊,溺爱的亲了宋玉的耳朵一下,并加快了步子,“好好好,径云这就跑起来,不让旁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