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下来时,蔡青山回来了,芸香也做好了饭。
蔡家人少,厨房也做的小巧,平常芸香吃饭,都是做好了端到堂屋去吃,四四方方的桌子,芸香坐在西边,蔡青山坐在芸香的对面。
一家不是亲人的亲人,沉默的吃着饭。忽然,门外响起张婶爽朗的笑声:“芸娘,吃饭呐,正巧我也还没吃……都是我们那侄子刚刚去我家又拜托我来说和了,你看这亲事什么时候定下来……”
芸香身子一颤,偷偷看一了一眼蔡青山,这件事她还没给大伯说呢。毕竟如果她要再嫁人,蔡家如今的当家人可是要点头的。
芸香只能别扭着身子,一脸无奈的迎接张大婶的到来。
“张婶,你不是答应我,要考虑几天的吗?”芸香羞红这小脸问到,现在问出来她要怎么交代。
“哎呀,我这不就来了嘛,正好你大伯也在,大家一起捉摸捉摸,给给意见……”
见饭桌上还有一盘鸡蛋炒肉,张大婶可不是个有便宜不占的好人,扭着屁股自动坐在了蔡青山的左手边,拿起芸香放下的筷子就送了一口肥肉到嘴里。
“唔!!芸香丫儿,你这做饭的手艺真好,我们家阿贵要是能娶了你,真是有福了……”张婶忍不住的夸赞道。
“哼!芸香即已入了我蔡家门,如何还能再嫁人!”听得张婶口中的亲事,蔡青山眉头一跳,厚重的手掌拍了一下桌子,张婶一愣,芸香脸色一白,皆没有料到蔡青山反应这么大。
芸香低着头,脸色惨白,不知该如何与蔡青山解释,虽然不想再理这个狗男人,但也明白蔡青山是什么意思,她若想再嫁过归宁,还是需要蔡家人点头的。
蔡青山见她不开口,气得有黝黑的脸色,青筋直冒,拳头紧握,视乎下一刻就能把芸香和张婶二人轰出家门。
“你就这么想离开蔡家,你当我兄弟是什么人,他……他如今还尸骨未寒,你就想着找其他男人?!你就这么想开?”
芸香低头,秀气的鼻头瞬间发酸,肩膀轻轻颤抖着。
见芸香低头不语,张婶忙塞了几口肥肉,解释到。
“阿贵是我远方的侄子,家里也是父母早亡,如今也是二十好几了,一直想找一位合适的女当家人……这……芸香呐正合适,她也是守寡两年多了。青山呐,你常年不在家不知道,这女人家一个人过活,有多艰难,阿贵也是有出息的咧,一个人住,家里养了两头牛,十几亩水田,足够养活芸娘和以后的孩儿咧。”
“只要芸香点头,明天我们阿贵就能风风光光把芸娘娶回家。他可答应了,彩礼给这个数,嫁妆一分钱都不要,都留给以后芸娘当体己银子使。”张婶比了八个手势。
八两银子就把她拐跑了?他还没到手的女人,下一刻就要改嫁给不知道哪里来的穷小子,蔡青山看着芸香,黑着脸僵硬着声音问。
“所以你是已经决定要改嫁了?”
不知为何,芸香突然感到一阵憋闷,眼睫上带着泪珠,看着饭桌上摆放好的饭菜,好半天才出声。
“我、我还没想好……”芸香哽咽落泪,这个家她是呆不下去了,难道只能再次嫁给一个陌生男人吗?
张婶一看这架势,忙劝到:“芸娘,你哭啥啊,这女人不就是一辈子依靠着男人过活吗,况且我们家阿贵又知冷知热,下雨刮风也有个关心的人不是……”
忽然,芸香发现蔡青山分开了她的腿,大脚钻进了裙子里隔着亵裤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她的腿心。
芸香身子一颤,手里头的筷子险些掉在地上。
她红着脸瞪了蔡青山一眼,张大婶就在对面坐着,他怎么这个时候……
结果蔡青山不看她,大脚直接隔着亵裤摸她的阴蒂,轻捅她的小穴口。
原本穿着粗布亵裤没什么,如今换上了轻薄柔滑的亵裤,触感尤其明显,没一会就让他摸湿了,就连亵裤都湿漉漉的,粘在腿心处,很不舒服。
偏生那臭脚还微微用力,拇指碾压揉搓她的阴蒂,芸香没忍住溢出呻吟声,“嗯……”
张婶看她面色突然绯红,以为亲事有戏,心里开始得意,这女人还是得男人甜言蜜语哄着,过日子谁不想要个男人一起睡被窝呢。看桌子还有几片瘦肉,炒起筷子塞入了口中。
芸香的小脸愈发红了,咬着唇祈求的看向蔡青山,又偷偷看了张婶一眼,怕被发现。
回应她的,是蔡青山大脚拇指插了进去,抠挖了下她的蜜豆豆。
“唔啊~”芸香似是猫儿一般叫了一声,身子陡然间就软了,气喘吁吁的放下筷子,眼角一片媚红。
当着外人的面被大伯用脚插穴,这让芸香又羞又怕,身子也比平时敏感的多。
张大婶见肉菜吃的差不多了,提出了告辞:“先生布置的大字功课,还要盯着小宝写……青山呐,你这回家也不过几天,正好可以送你弟妹出门子,给她当个娘家人……女人呐,还是得有个家……”
芸香借口送张婶出门,却被张婶一把摁住,“行啦,别送了,我走了……这么近,哪还要你送”。
她怕被张婶发现,殊不知蔡青山早就察觉,收回了放肆的大脚。
他呼吸粗重的厉害,刚刚听到她要改嫁,妒火一瞬间点燃,又近想到脚下刚刚的柔软细腻光滑的触感,近距离看到她动情的样子,肉棒坚硬如铁。
她叫的真好听,红着眼睛的样子也好看,真想不管不顾的将她压在身下,褪掉她的肚兜,撕烂她的亵裤,把她摁在桌子上狠狠的肏她。
让她叫给他听,哭给他看。让那些野男人都滚出她的视线。
她这么骚,光是被摸几下就受不住了,要是换成他这么粗的东西,塞进去狠狠地肏,不知道会浪成什么样。
蔡青山喉结上下滚动,眼底微微泛红,几乎控制不住那股子快要将他逼疯的欲望。
他死死咬着牙根,忽然站了起来,粗声说了句,“我吃饱了。”便大步走了出去。
蔡青山走了以后,芸香回到西屋,无力的靠在斗柜上,刚刚小穴不断流出淫水,此刻内裤一片滑腻,她知道自己湿了,被男人用脚捅几下就湿了。
芸香擦了擦眼角的泪,咬着唇含着羞,用软布轻轻擦拭那一处,接着软着腿儿起身走了出去。
走路之时,湿乎乎的亵裤粘在她的身上,每走一步就摩擦一下,一出门,风一吹,腿心一股子凉意,芸香忍不住难耐的蹭了蹭腿儿。
方才就差一丁点儿她就去了,这会腿心又酥又麻又痒,让她心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想让什么东西再用力揉一揉,插一插,好缓一缓那股子痒意。
她往墙边走着,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大伯那只带着厚厚茧子有些发烫的大手来……
她咬了咬唇,花心忍不住又涌出来一股水来。
就在这时,黑暗中忽然伸出一只发烫的大手,粗鲁的握住了她的腰,接着,一个用力,庞大的身躯将她细小的身子紧紧压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