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离间我和你。”男人立马补刀。
江月蹙着秀气的眉头,还在思索,然而这样紧要的时刻,陆燊怎么会让她想东想西呢?
男人从背后抱紧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有力的臂膀抓着她的手,呼吸粗重,“我快要炸开了,帮帮我,好月儿。”
自己的手被男人滚烫的大手抓住,以往类似的回忆闪过,江月的脸红得发烫,用浅浅的指甲用力挠了他一下,试图保持清醒。
“就算你没有故意摔琴,那你为何要阻止我拿到那把琴?”
男人就在她耳边拱啊拱,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因为他觊觎你,我不准有别的男人觊觎你。”
“他哪里觊觎了?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还朋友,”男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在她耳边说:“你是我的人,别人多看一眼,我都恨不得把他们眼珠子挖下来,更何况是他这种一瞧就心怀不轨的。”
“所以你不但防着男人,连女人都防,先前甚至不让我同春喜多交往,就不让我与别人走的近?”江月似乎抓住了点什么,连忙质问。
男人没有说话默认了。
江月就接着说:“可是我是一个人啊,我有自己的交友自由。我不会和他们有什么暧昧关系,难道连做普通的朋友都不可以?你怎么能这么霸道?”
听出了她话语里透露的心结,陆燊将怀里人儿抱紧,紧得手都有些发抖。
“可我就是想你眼里只有我一人,只有我才能见到你所有的美好。”
江月挣脱他的手面对着他,面色气愤,声音不由得也上扬了起来:“所以你就是把我当成玩意儿一样,当做一件私人物品,不允许她有自由,先前在襄州,你还把我关在院子里。”
“我是怕你去找姬谙那小人。”
怀里陡然一空,男人紧抿着唇,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江月,她就是他的,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
男人冥顽不灵道理也说不通,江月跺跺脚就想冲出去,不想再理这个人。
身后却传来男人的声音。
“刚才我把红叶留下来,你还不是不高兴了,还不是担心我也碰她,你就敢说你对我没有占有欲?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江月脚步一顿,被戳中了某些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心事,可是转瞬便反应过来:
“红叶是要来做你的通房丫鬟的,明目张胆目的十分清晰,我难道看着自己男人睡别的女人还要高兴?但,我同别人交朋友,就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我难道还管了你同谁交朋友吗?”
差点就被男人糊弄了过去,江月想通之后立马大声地怼了回去。
气氛弄得越来越僵,本来是想和好的,这会儿却揭开伤疤越闹越大了。剪不断,理还乱。陆燊只想快刀斩乱麻,他几个大步上前,就将小女人打横抱起,重重放到了里屋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