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和江瑾洲的婚礼定在了元旦,她本身就高,再加上孕期,就没穿高跟鞋。
亲朋好友的来了很多,但除了陈浩,都是江瑾洲那边的,带着她走过长长的水晶过道的人也是陈浩,伴娘是江瑾洲的表妹。
钱朵朵扭头看着身旁红着眼要哭不哭的陈浩,向他那边歪了歪脑袋,“又不是见不到我了,哭什么,傻逼玩意。”
陈浩扭头瞪了她一眼,“哼,你不懂。”
江瑾洲站在台上,看着身披婚纱的她,满眼温柔。
钱朵朵挽着陈浩的胳膊走过去的时候,周围的人仿佛都消失了,就只剩下一个江瑾洲,眼载星河,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江瑾洲。
洞房花烛夜,钱朵朵还是很期待的。
房间里开了暖气,她洗完澡也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就出去了。
江瑾洲在外面洗的,这会子正在床上看书。
钱朵朵小跑过去,抽出他手里的书,躺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亲他,“老公,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行。”
江瑾洲抱紧在他怀中作乱的女人,带着她翻了个身,拉过被子把两人盖的严严实实。
“前两天产检的时候我问医生了,他说轻一点可以的。”
从发现怀孕到现在,他都已经快叁个月没碰她了!
伸手就往下摸,沿着裤腰探进去,握住早就坚硬的炙热性器。
江瑾洲一声闷哼,皱着眉,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多多,别闹。”
鬼知道他这些天软香玉在怀,忍得有多难受。
“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是不是嫌弃我身材走样了!是不是不爱我了!”
钱朵朵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啪的一声,还挺响,偏偏被打的还没委屈,她到先委屈上了,红着眼看他。
“我爱你,老婆乖,再等等好不好?”
江瑾洲温声哄着,亲了亲她的额头,把人死死搂在怀里,他当然知道出了叁个月就可以做的,但他心里始终记得上回差点流产的事情,每次想起都心有余悸。
“出去,出去,不要和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