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焰柔刚醒来,就察觉了伏在枕边的、盘成一圈的小白狐。
她愣了两秒,伸手摸了上去。小家伙身上好像哪里都是软乎乎、毛绒绒的,摸起来很是上瘾。
只是她刚揉到肚皮和尾巴那一块,小狐狸就瞬间变成了身形高大的男子,把她压在身下。
她下意识挣了挣,没挣开。
“看来你恢复得很不错。”楚随的红瞳里全是她的倒影,“安焰柔,我说过,不要乱揉。”
安焰柔眨眨眼,抬起手抚上他的脸颊,细细描摹过如画的眉眼,渐渐地失了神。
察觉她的异样,他皱起眉:“怎么了?”
是被那黑死气侵入得太重,心智还没恢复好?
“楚随......”她呢喃着说,“小狐狸,你真漂亮,真可爱。可以让我亲亲吗?”
奇奇怪怪。
但他还是忍不住低头去亲她,亲着亲着就意乱情迷起来,不知不觉脱下了她的衣衫。
楚随微微发愣。她的胸口白嫩嫩光洁一片,什么印记都没有。
安焰柔指尖挑着他的白发摩挲:“怎么了?”
“这里...”他颔首,在心口那处吮了一下,“本来有个胎记。”
“啊,”她想了想,“你把心头血给我了是吗?”
他的吮逐渐成了舔吻,气氛也焦灼起来。没有回应,算是默认。
“嗯——”她舒服地轻喘,顺势脱下了对方的白衫。裸露的胸膛肌理分明,衬得左心那处新鲜刀痕格外显眼。
手指在那处伤口揩下一缕血丝,她放到唇边,伸舌舔了下指尖,狐狸眼藏着水波,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呼吸一窒:“你做什么?”
“甜的。”
楚随想,她确实有些奇怪。起死回生后,她像是更懵懂,又像是更从容了,一举一动都带着股纯真的媚劲。
他伸手探下去,鲜嫩的花穴已经汁水淋漓。她的身体本就偏凉,现下连那处淌出来的汁液都淬着股冷意,让他想起雪落在枝头上融化的模样,凉凉的,又很清新。
灼热的指在体内作乱,安焰柔忍不住用大腿内侧的软肉磨蹭他坚实的小臂:“你好热。我会融化的。”
淌出的水越来越多,把身下的布料沁出一团湿痕。楚随没理会她奇怪的说法,将早已勃发的阳根抵在了洞口,然后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
“唔——”
里面也是一片冰凉。要不是她现下看着一切正常,用灵力也瞧不出什么端倪,他真的会怀疑她又中了另一种寒毒。
“我是不是很冷?”
“嗯。”就着丰沛的汁液,他开始缓缓抽送。
“会不会冻到你?”
“...傻姑娘。”他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你怎么不问我,会不会烫到你?”
“因为大家都喜欢热乎乎的东西。”安焰柔侧过头,在他手腕上落下一个冰冰凉凉的吻,“食物,暖炉,还有女人。包括我也喜欢。”
“我更喜欢冷一些。”他顿了顿,抓捏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细腻双乳,“你这样刚刚好。”
和她交合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和冬雪融为了一体。
“也对,你是白狐。”她嘀咕,“那你喜欢雪吗?”
“嗯。”
她眯起眼笑了笑,见他抽插玩弄的动作逐渐放肆起来,又推推搡搡地要他轻些。
楚随无情地拒绝了:“就该好好弄你,才让你没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将女孩翻了个身,从后面恣意地进入她。这个姿势不仅入得深,还能轻易地顶到甬道内某处异常敏感柔软的点,让它一缩一缩地夹着自己的欲根,舒服到不可思议。
“啊——别这样——我受不了——”
她果然缴械投降,仰着头呻吟起来,两瓣臀肉难耐地摇摆,似乎在盼望他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