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心理准备,犬齿刺破腺体的刹那,她还是痛呼出声。
“啊——”
空气中的信息素紊乱起来。女孩扬起手脚想要反抗,却被男人牢牢禁锢在怀里。
aplha的信息素从破了的腺体钻进来,带着它特有的强势和霸道,占领体内的每一个角落。她体内的omega信息素像是一只可怜的白兔,被狼一样的alpha信息素占领了鲜美的草地不说,连自己都躲不开猎物的命运,被对方追逐着吞噬,最终完全臣服。
她终于真真实实地领会到“标记”的含义:让你身体从内到外的每个地方,都充满对方的痕迹。
这还只是临时标记。听说永久标记时,不止身体,连精神领域都会被对方入侵,那时哪怕对方要自己做他的性奴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明明这种完全不对等的、奴役一样的行径,会让自小生在女尊男卑的灵狐族的安焰柔有逆反心理,但想到标记自己的人是哥哥,她却没有多少不甘愿的心思。
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让她完全信任的人。哪怕是在梦里,她也不会觉得他会害自己。
这种全然的信任感很快通过交融的信息素让楚随发现了。他有些奇怪,两人根本算不上熟悉,仅凭她对自己的印象式崇拜,真的能信任到这种程度吗?
疑惑归疑惑,标记的omega这样依赖自己,楚随心里还是难以抑制地升腾起巨大的满足感。随着自己的信息素一点点灌注女孩全身,他逐渐意识到,这个omega属于自己了。
哪怕是暂时的。
想到这点,他眸色一暗。
暂时标记都能拥有这样的愉悦,那...永久标记呢?
标记结束后,他用唇舌在那片受伤的、被吮得温热的皮肤舔弄着,如同小兽舔吻同类的伤口。
安焰柔在这个梦里还未经人事,腺体又敏感,哪受得了这样折腾:“呜...你别舔了...”
“不舒服吗?”
话音出口,楚随才发觉自己的嗓子有多低哑。
“舒服是舒服...”
话还没说完,他又在腺体上狠狠嘬了一口。
“嗯——”安焰柔瞬间没骨头一样软在他身上。
他在她耳边说:“你喘得好好听。”
意思就是,他还想再多听一会。
肩带早就掉了下来,松松垮垮地露出大半隆起的乳房。楚随见到白裙蕾丝边缘透出的樱粉色乳晕,喉结滚了滚,声音哑得不行:“不穿内衣?”
女孩有气无力地回复:“谁穿内衣睡觉啊。”
他是个正常的、有生理欲望的男alpha。
虽然不在计划之内,但本该放规矩些的手却很不规矩地握住了一团饱满。
他的手心长了茧,粗粗地磨弄着那团白皙娇嫩的皮肤。尽管动作已经足够小心,那上面还是很快泛起了一片红色。
omega果然很娇弱,他怀疑自己再用力些,会直接把女孩的皮肤蹭破。
安焰柔闷闷地说:“有点痛。”
“那我轻一点。”
他用对待易碎玻璃品的态度抚摸了一会乳肉和顶端逐渐变硬的乳头,犹豫片刻,直接低头含了进去。
“嗯——好痒——你轻点——”
白嫩的小脚在床单上难耐地磨蹭。
楚随身边几乎都是糙汉子alpha,说起荤话来自然肆无忌惮。那些标记过omega的,无一不说omega是多么多么娇软,肏起来多么多么爽,比自己解决舒服一万倍。
他忽然能知道那些alpha一定要找到omega结婚的原因了。仅仅是一次临时标记,仅仅吞吃着她的乳房,仅仅听到她悦耳的呻吟,他都能觉得快乐到不行,甚至比打赢了一仗还畅快。
出于对帝国军人尊严的捍卫,他在脑海里召唤了无数次理智,总算是没继续做下去,依依不舍地离开颤巍巍的乳尖,又替她整理好衣服。
她的信息素还是很香,但每一缕都带上了他的味道。这个认知让楚随十分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那我...就先回去了。”他说,“我们光脑联系。”
安焰柔尚且处在被标记后的某种无力感中,闻言勉强点了点头。
男人又一次翻窗离开了。她突然觉得两人这样很像在偷情。
帝国少将夜闯学生宿舍,只为临时标记一个女beta——至少表面是。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肯定让他英明扫地。
安焰柔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