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想,她是完了。
从来行刺失败的刺客,能有什么下场?
她正心乱如麻,李重骏一把拨下她的发钗扎在织锦屏风上,绥绥忙闭上眼偏头躲避,却忽觉发根生痛。
“啊——”
她惊声尖叫,才反应过来,他竟然钉住了她的发髻。
他冷笑着为她判下刑责:“我早说过,绥绥,别想让我放手。”
绥绥慌张地瞪着李重骏,亲眼看着他抬起她的腿顶了上来。没有了方才的顶撞濡研,龟头横冲直撞,穴口才含过这巨物,春水泛泛,活生生吞下一寸有余。他一把抄起她的下颏,盯着她的眼睛肏进来。
眼神冷而凶狠,简直像狼一样。
绥绥也有很久很久没见过这样的李重骏。自从她中毒卧床,她可见惯了他那不熟练的温柔,甚至直到前一刻,他还是怡声下气的样子。
可是山里的落日,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日头坠入山涧,天边最后一缕金光也不见了,阴阳轮回,他又变回了那罗刹。
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暗夜的晚风来来回回,帷帐飘飘摇摇地散开,拢住了绥绥雪白的身体,又如潮水般褪去,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可鬓发钉在屏风上,两只手都被李重骏钳制住了,遑论那钩子似的弯萧埋在穴里,半截紧紧吃着,剩下一半再进不得。
绥绥余光瞧见自己雪白小肚子勒出柱状凸起,气得咬牙切齿,淫水却已经流了一片。
又见李重骏衣衫不整,中单下的胸膛许多血口子,腰部缠绕的白纱亦时隐时现。
她才想起来,他身上还有伤。
怪道这时候还没把整根肉具挺进来。
绥绥心生一计,也顾不得许多,曲起一条腿就冲着他的腰腹而去。关键时候,竟还是托赖了她穴肉太紧,死咬着李重骏的肉具,害他一时无法避让,正让绥绥踢在伤处。
“呃——”
李重骏没说话,可听他那一声闷哼,一定很疼。
他眉目痛苦,整个人弯腰后顿,绥绥抓住机会挣脱了双手,忙拔下屏风上的金簪,身子却也被李重骏带了过去。她人重重跌到他阳物根上,啪得一声脆响,穴肉贯穿,登时肏了个满满当当。从前都是李重骏的囊袋打在她的大腿,这回可倒了个个。
宫口撞在龟头上,撞得绥绥魂飞天外,她一口气没上来,埋在里头的肉具却也被刺激得青筋搏跳起来。
再一看,李重骏被她压在身子底下。
他冷峻瞪着她,可是面色薄红,耳朵也是红的。
他似乎也觉得丢脸,呵道:“起来!”
绥绥见他腰上的白纱已经浸出了血痕,显然,他的伤口裂开了。绥绥试着提了提腰,绞紧的穴肉比她勇猛,正与那粗长侵入者绞杀得难舍难分,男根完全地撑开了细肉,任何一点摩擦都能引起她颤抖的快意。
这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