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什么叫诗,我只知道我写的都是自己的心。
——写在前面
中午一碗面条也不知是不是吃多了,总之我躲了好长时间的胃病又来了,一阵一阵抽搐,叫我什么也不能做。
忍着抽掉力气的痛,睡意又一波波袭扰,无奈中固执地不想早早爬上床。谁知道一个闭眼会不会就是晚上。强打起精神,点开王俊雄的纯音乐《风儿,请给我捎个信》,这被我好多周前发现的美韵,听过一次后就入了心。听着听着,从不认同室友所说的悲伤,竟被我也听了出来。这下可好,为了停止心的波动,索性将床头的伊沙编的诗集取下,继续生命营养吧。
我从来没有对现代诗人这么感兴趣,或者说,对其诗。以前好像感兴趣的很多,郁达夫,张恨水,张晓风,沈从文,梁实秋,李煜,温庭筠,晏殊,苏轼,李清照,马致远……这些感动和兴趣都是无意间读到其或散文或小说或古诗词时,才产生的。再后来的艾青,戴望舒,余光中,郑愁予,舒婷,梁小斌等一批人的出现,而更多的焦点是其诗,虽不大懂却像是有一种引力,一种不受听的可称之为诱惑,在向我频频招手。而现下,一本本的诗集读完,貌似好诗那么多我都没记住名字,诗名或诗人。前两天阅览室借来的《被遗忘的经典诗歌》,是由伊沙、秦巴子和另一位诗人一起主编的。读上卷时就使我如饥似渴,借来下卷又是一些未曾闻的诗人,好像对诗歌重新有了认识。
以前可能受制于偏爱,有的一眼就想翻过去了,有的幼稚地不想认同。其实根本是不懂诗的,或长或短,肤浅的认知简直是叫人笑掉大牙。现在静下心来,一首首过去,加之在每首下都有多少的“伊沙有话”,错误的观点终于有了认知,对一些东西也渐渐有了改变。而伊沙本人的诗,是在下卷为首,原来之前有看过他的,倒又叫我羞赫了。
我想,我有理由必须要感谢伊沙,这位老诗人,这位诗风时而叫我想笑的诗人。给我安装了一双崭新的眼睛,给我另一种思维体悟这个世界,也给我上了一课。
不知觉半个下午又过去,到底是困倦战胜了意识,加之时不时想起戈麦的《当我老了》,一滩叫做忧郁的水就把整颗心充盈了。罢了,也无再往下读的精神,一个声音却于冥冥中唤我。开篇的那一句,恰是此时衍生的我哪知道什么叫诗,我只知道我写的都是自己的心……
也对,我不知“知识分子”,不知“非非”,不知“第三代”,也只不知何处见到过“先锋”,我对这些定义都是极其陌生的。至于近期自己心魔纠缠,写出的不知算不算适当的诗,不知有没有可以归的类别。只是一种心语同精神的交流在手指尖的流现罢了。哪管那么多别人的看法呢,一个人尽得些夸奖可不是好事!
感情繁衍的东西,不是为了博人眼球才诞生,若定要给它寻个可以说服人的理由,那么,它的存在只是我一时的心的波动。就如同每次假期回家帮着干活,村里人会说读书人还干啥活一样,并不能因为我多了一层身份,我就要将我的过往像丢掉垃圾一样摒弃。写些文字,写些我还算愿意看的东西,都是思维在某一瞬的裂变,想要迫切记录的一种下意识的行径。我之前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也许只是简单的一种分享,可今天忽然意识到,近期空间活动频繁了些。
对于空间这种东西的存在,还真不知算不算完美,谁有什么动态了都可知晓,不大联系的也同近在身边一样。可有的时候,诸如铺天盖地的广告,莫名就使人心烦了。我不知道近日频繁的活动,是不是也让一些同学受不了。过两天一个夸奖,如此下去,不说别人,我自己也会发疯的。而我的诗语,真正懂得内心的朋友又有几人呢?我又何必一个劲叨扰,偏叫不情愿的也点个赞。同学心里那个以前的强哥,恐怕渐渐喜欢就有点质变迹象了。
一个人既是存在,必定有存在的缘由,众星捧月也好,尽是在做陪衬也罢,你都是你不是吗?我也该学会闭嘴,继续我的缄默,继续把我的心思交给冰冷的也偶尔产生热度的手机屏。自己懂自己不是更好?何必要别人多赐一点关心呢,你的心还是照旧冰冷……
我不懂诗,却愿将自己活成诗的一种,受伤了就说疼,累了就说累了,不开心了就说不开心。该哭了就放声痛哭个痛快,该笑了就狂笑个疯癫。我,只是我自己,心情好不好了写写东西。就这样,自己给自己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