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缺舍不得放下来,而是把人抱去鹿属上坐着,自己也跨坐上去。
鹿属慢悠悠地往营帐返回。
海风拂面有些凉意,玉无缺脱下衣服给前头的人裹起来,两手环上,故作轻松地将下巴垫在鹤不归肩头。
鹤不归问他:“晚上要做什么?”
“猪蹄汤。”
“为什么是猪蹄汤?”
“以形补形。”
「啪」一下,要打人的手反被抓住,鹤不归骂他:“玉无缺,你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玉无缺:“嗯。”
鹤不归挣脱半天未果,任由此人握着,便道:“但是我又不会真的打你,你犯不着紧张。”
玉无缺道:“我没有紧张啊。”
鹤不归戳穿:“那你心跳怎么如此快,从方才就这样。”
玉无缺闷闷地说,说得极为小声,心乱如麻,小鹿乱撞,都是你害的。
鹤不归道:“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没什么。”玉无缺笑道,“师尊明明心跳也很快,干嘛揪着我说。”
鹤不归眼神一闪,嘴硬道:“我没有。”
玉无缺忍着笑,收紧这个不像拥抱的拥抱:“好的,你没有。”
鹤不归也笑:“我本来就没有。”
“嗯嗯,你没有,我没听见咕咚咕咚。”
“谁咕咚咕咚了。”
“我咕咚。”
“你好幼稚!”
“你是师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呃……”
“啊!掐我作甚呐!”
白应迟揣手立在寒风中,看见鹿属驮着二人嬉笑打闹地从头顶飞过。
小鹿乱撞的「咕咚」是别人的,心如刀割的「啦叽」是自己的,听,那是刀子划过的声音。
宫主脆弱地捂着心口,心想我已经绕着营帐走了,为何还不放过我?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