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慢慢回。”鹤不归道,“我们赶马回去,一路也好再查些事情。”
白应迟问:“灵脉?”
“嗯,既有了头绪,便查到底吧。”鹤不归笑道,“大禁制到底怎么落成的,我若比神女早一步知道,便能掣肘她的行动。”
白应迟担忧道:“这事急不在一时,你身子不好,还是尽早回山,师兄好替你调理,外头风餐露宿,吃不好睡不惯的。”
鹤不归撇了撇嘴:“我有这么娇气吗?”
白应迟摇着头笑笑,不敢说话。你可比这娇气多了我的小师弟。
“对了,无缺呢?”白应迟四处看看,“那小子不是跟你形影不离的,叫他来,我得好好叮嘱,此行你再有个闪失,我唯他是问。”
鹤不归呷一口茶道:“他去送行去了,今日好像许多掌门都要拔营,各个要见他一面。”
白应迟笑道:“此番倒是成就了他。”
“谁叫我?”玉无缺御剑而来,扎了一头利落马尾,潇洒翩翩进了亭子,眉开眼笑道,“是宫主啊,拜见宫主,方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你放心,师尊我必会照顾好,再让他破个皮流个血,我提头来见你!”
鹤不归踹他一脚:“胡说些什么。”
玉无缺嬉皮笑脸地往旁边一坐。
白应迟又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没话找话地问:“人都送走了吗?”
玉无缺道:“嗯,都送了。”
鹤不归默默推过去一杯晾好的茶,看他一眼:“你怎么香香的?”
玉无缺愣了一下,赶紧从袖子里抽出袋子,烫手山芋一样往空知身上一抛:“都是各种人送的,也没看清都有什么,可能有香帕子,我哪敢要,空知,都送你了。”
空知:“……”你不敢要我就敢要了?
鹤不归美目微抬,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玉无缺继续解释:“吃拿卡要的事我不敢,姑娘家送的我更不敢要了。”
空知哪壶不开提哪壶:“所以有姑娘家堵公子的路,还送了香香的临别赠礼?”
玉无缺凭空挥过去一拳,老实巴交看着鹤不归道:“有是有的,我一句话搪塞过去便罢。”
鹤不归偏要问:“你怎么糊弄人家的?”
“没糊弄。”玉无缺盯着茶叶子说,“就说有心上人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