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垂下头,酒水顺着他的嘴灌进了涂山池的唇齿之间。
唇舌之间这一酥麻的触感,使得涂山池的眼神一瞬间变得不可思议,触碰到的呼吸声变得如暗流般汹涌。
涂山池感受着穆尔唇舌的迫切索取,对方吻住了他的感觉,这种美好,他涂山池已经太久太久没有感受过。
不,应该说从未。
不过骤然之间,涂山池猛然意识到不对劲,他慌忙的推开穆尔,急步向后退去:
“错了,错了,错了,都错了...............
我们都错了…………
不应该不允许.........”
穆尔面对涂山池的突然的逃脱,他擦去那嘴角遗留的清亮液体,抹在指尖,放在舌上舔滴,浓烈的味道,感受着对方遗留的温度和味道,他的表情是享受的,是迫切的。
下一秒穆尔将涂山池拉拢,他紧紧环住:
“错了,什么错了?又是为何不允许?”
“先生,为何这般说?
“是我喜欢先生错了吗?”
“我不应该喜欢先生吗?”
涂山池摇头:“喜欢,呵呵呵呵,穆尔,你不应该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不能………”
这样的回答,听在穆尔耳中,他原本好不容易敞开的心仿佛瞬间从高地跌入深潭。
穆尔吞咽轻轻鼓动的喉结,沙哑着声线,他难受,他十分的难受,因为自己已经死去,他流不下眼泪,只能用言语来向涂山池倾诉自己:
“先生,没有什么错了,也没有什么不应该,唯一错了的是我当年我太懦弱了,我没有告诉先生,我喜欢先生这件事。
但是先生我不明白,为何这么多年了,先生,您还是不愿意承认,还要自欺欺人。”
穆尔捧着涂山池的脸,那双穿蓝色的眼眸,深情的看着对方:
“先生明明是喜欢我的,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先生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呢?”
“先生,难道没有发现吗?从我与先生初遇的第一刻起,先生便为我破了格。”
“先生当年破坏了赌场的规矩,将我从凶恶的妖怪手中救下,先生本是独自一人,本科独善其身逍遥自在,可却不厌其烦,将我从襁褒中的孩子带大。”
“我一直都知道,先生性情洒脱习惯了,平生最不喜欢麻烦,可先生不旦将我就上留在身边,还像父母一般不厌其烦地养育着我,小时候我哭,先生哄我,我喜欢什么先生都会满足我,新生会为我笑,也会逗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