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尧:“……”
顾骁被索菲雅挠了几道,眼瞅着她要挠封尧,终于忍无可忍,给她后颈来了下。
封尧赶忙接住晕倒的索菲雅,青年见状,要和顾骁拼命,也被顾骁拍了后颈,晕了。
世界安静了。
回到住处时已是夜晚,顾骁将青年拷在柱子上,索菲雅不能绑,封尧就把她安置在了沙发上。
经过这一番折腾,封尧对于顾骁不久前调戏他的气愤也淡了许多,他坐在沙发的另端,拿着空茶杯,四下寻觅着,问顾骁:“你是怎么认出来她的?”
“我和她跳过舞。”顾骁拎着茶壶,给封尧倒了点水。
“跳过一次舞就记住了?”封尧微有质疑,他喝着水,含糊地说,“那你记性可真好。”
顾骁淡淡地说:“神态和相处时的感觉,如果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是很难改变的。”
封尧不以为意,轻嗤了声:“这只是个偶然,即使相似,也未必会是同一个人。就比如你和g,你们给我的感觉都差不多,但你是你,他是他。更何况,你和索菲雅只跳过一次舞,也谈不上‘相处’。”
听罢封尧的分析,顾骁的眸色黯了几分。他沉默地盯着茶壶,几许后,才缓缓说:“气味也是破绽。她的香水很有辨识度,麝香、龙涎香和晚枳玫瑰。没记错的话,晚枳玫瑰只栽在王室的后花园。他们是逃婚,走得很急,再加上嗅觉习惯堕化,很有可能会忽略气味。”
封尧狐疑道:“你还知道晚枳玫瑰?”不仅知道晚枳玫瑰,还知道嗅觉习惯堕化,而且还一反常态地说了这么多话,封尧总觉得这人今天有点怪。
顾骁笑了下,敷衍道:“听说过。”
沐寒收到消息就赶了回来,司远还没玩够,两个人一进了屋就开始拌嘴,沐寒语塞地说:“司小远,你是不是虚报年龄了,我怀疑你也就十二岁不能再多了。”
司远举着根糖葫芦,坐到封尧身旁,笑盈盈地:“十二岁挺好啊,我就当你夸我年轻了。”
“我的意思是,你像个熊孩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那种。”沐寒拎起茶壶喝了两口,看向索菲雅,问封尧和顾骁,“你们在哪找到的?”
“雪母庙。”封尧三言两语地讲了,指指司远手里的糖葫芦,新奇地问,“这是什么?”
司远:“糖葫芦,你没吃过吗?”
封尧摇摇头,司远塞给他:“那你吃吧。”
封尧咬了一口,没吃到多少糖,登时酸得皱起了脸。
司远笑了起来,把糖与夹心糯米转到封尧那边:“只吃山楂肯定不好吃,你尝尝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