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猛的把树枝往段涚的穴内里捅,果然树枝下的淫乱肉体,屁股往前伸,上身往后仰,嘴里舒服的嚎叫:“啊……给我。”
段涚屁股不自觉的往前,结果扯到鸡巴上的树枝,又痛又痒的麻麻涨涨,让他根本不知该该爽还是该哭。
眼泪没流下来,淫液却顺着树枝滴到小河里,“啪嗒。”勒住鸡巴的树枝,好像被灌溉了力量,夹着他的鸡巴更加用劲。
整根鸡巴被树枝勒的变形,身体往上高杨着,“啊……啊,不,不要,鸡巴,鸡巴要断了。要断了。”疼的他眼泪刷的从脸上滑落。
一根树枝从背后爬到他脸上,轻轻的擦去他脸上的泪痕,“乖,不哭。”
段涚觉得鸡巴疼的要喘不上气了,为什么在梦里他还有痛觉,屁穴内的树枝又往里去了一分,大树依旧和蔼的对他说:“孩子,我需要你。用你的爱液为我灌溉吧!可以吗,孩子?嗯?”树枝擦着肉壁又往里探的很深,鸡巴被牢牢的勒住,就连两个蛋蛋也被树枝捆住。
段涚赶忙快速的点头,“啊呜……啊……我……我答应,我答应。”
树枝放松对鸡巴的捆绑,但并没有松开,屁穴内的树枝弯弯绕绕,剐蹭着他的肉壁,非常轻松顺利的找到他的骚点,大树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真是好孩子,马上就让你舒服。”对准骚点,树枝力度恰好,不多不少的戳着骚点,捆在鸡巴上的树枝长出更多的枝叶,上下快速的摩擦,鸡巴舒服的流着水,顺着枝叶滴落到小河内。
“啊啊……好,好舒服。还要,我还要。”爽的他脑袋一片空白,身上爬满更多的树枝,痒痒麻麻,他觉得整个人要被欲望给吞噬了。
站在远处的向荣望着赤身裸体被树枝玩弄的淫叫着的段涚,他楞在一边。
那个树精转动了一下,他吓得赶紧找个陡坡躲了进去,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躲,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观察一阵再讲。
“呜呜~”段涚的嘴也被树枝塞满,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舒服的晃动着身体。
直到精液射到树精的大张着的黑洞中,树精把段涚放到草地上,“嘿,朋友出来吧。”
向荣听到树精的声音,他被树精看到了,索性大步走出去,正面对着大树,看着地上爽的翻白眼的段涚,心里产生无比的怪异。
他喜欢段涚,从大一就一直喜欢。段涚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是他的理想型。修长的双腿白白净净,运动过后更是显得均匀丝滑,黑发雪肤,鼻梁秀气高挺。不说话的时候像个美丽的瓷娃娃,高贵又易碎。
说话时温声细语,却不让人觉得娘。
他的一双眼睛,眼尾似挑似垂,目光流转都像是魅惑。
第一次在宿舍见到段涚的时候,以为他走错了宿舍,他们是北体篮球的球员,而他看上去甚是单薄,完全不像一名运动员。
平常他在宿舍话很少,训练时因为长得太秀气而被男生们狠狠的盖帽,而他总是一脸淡定的练球,轻松的过掉他们。
他的喜欢仿佛都是对段涚的亵渎,但也管不住每次撸管时的幻想,他有想过段涚被拉下神坛的样子。在自己身下娇喘的场景,即使段涚满身淫液的躺在草地上,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高潮过得段涚把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被看到了,全被看到了。
即使在梦中,他也羞的无处遁寻。
向荣单膝跪地,双手无所适从,压抑着喉咙中即将爆发的欲望,嘶哑的说道:“水水,你……还好嘛。”
段涚把脑袋往双膝间使劲塞,闭上眼睛,声音闷闷的说道:“嗯,你……你别看我。”
向荣安慰试的抚摸他的背脊,然后转过身,表情柔和:“好。”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段涚像小兔子一般,小心翼翼的从衣服里漏出半个脑袋,用做错事讨好的眼神望着他,“我……只是那个……正常欲望。”
向荣转过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满是可怜的瞅着自己,他的心顿时就融化的一滴不剩。
“嗯,我知道。”
段涚在对方的外套下面翻身,那棵树精突然化成光消失在梦境中,离开时,他的脑中残留着大树的一句话,“好好享受你的梦。”
向荣看他又把头塞到衣服下面,满是红痕的圆润饱满的臀部漏在外面,屁穴处的隐隐水光勾引着他,小腹一股热流汇集,艰难的别过头,声音艰涩的道:“你……的衣服在哪?”
半响段涚才支支吾吾的回:“不,不知道。”
“我们……是在梦中嘛。”他为什么跑到别人的梦境中,还是说这只是他做的梦,可这梦也太过真实。
“嗯,是吧。”
他伸手拍了下段涚的臀部,动作很轻,“屁股漏出来了。”他的下体不着痕迹的抵在裤子口,如果在梦里,是不是可以来一炮。
反正在梦里。
段涚迅速把衣服往下拽,遮住屁股,脸颊和鼻尖都被臊的一片通红,“那个……你……”在梦里是不是可以,在舒服一次。
衣服下漏出的雪白胴体布满红痕,奶头边缘被树枝捆绑成一个菱形印记,一股凌虐美感直击视觉,往上轻瞟对上那双似垂似挑的眼睛,眼角泛红的望着他,好像再说:你怎么用这么下流的眼神望着我。
向荣倏然侧身转头,望向另一边的草地。
段涚掀开盖在身上的衣服,双手撑着下巴,很直白的问道:“你喜欢我。”
向荣转过身,很认真的看着他,“嗯,喜欢。”
就见对方一点点从地上跪起身,把屁股对准向荣,娇羞的指着自己的被树枝草开的屁穴,声音可怜兮兮,“我……这里痒。”
段涚时不时的转头,眼睛里续满朦胧的泪水,晃着屁股,却看不出任何淫荡,“向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