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精好像用了某种法力,段涚射出去的精液一滴不剩的被树精全部吸收,他被树精平放在地上,很有活力的抚摸着段涚:“不错,不错,好久没有遇见这么纯的精液了。”
孙子枝嘟嘟嘴:“爷爷,我们不在玩一会儿了嘛。好不容易遇见这么乖的精盆,咱们在晚一会儿嘛~就一会儿~”那根枝条在段涚红肿的屁股上摇来摇去,以此表达它很想留下来。
树精一回手,把树枝全部收了回去,顿时就犹如昨夜一样圆圆滚滚的。
“跟你的朋友,玩的开心。”树精双手往后背,迈着无数小细腿,哼着歌消失了。
段涚理智回笼,眼神清明,但浑身脱力。躺在软软的草坪上,回忆起最后喷射的时候,他好像看见林角了。
想到那双火爆的眸子,那身腱子肉的身材,段涚下意识的缩脖子,那双黑色的袜子被压在火烧火烧的屁股下面,这会儿触觉格外清晰。
段涚现在一动不敢动,如果是一场梦,能不能现在就醒来。
林角站在一边,往常火爆的眸中,平静的有些吓人。
段涚的高潮余韵,慢慢地消退。面对林角让他更加窘迫,林角跟向荣完全不同,他知道向荣对他的感情。
可是林角,两人最多的交集也只能算是在球场的时候了。
林角两米零二的大高个,仰着头都给人极高的压迫感,作为一个有着各种性幻想的自己来说,林角是他最不敢幻想的那种。
但林角那种快要溢出来的男性荷尔蒙,就不止一次的让他幻想意淫。
所以他天生跟林角相克,如果以sm来论证的话,林角就像天生暴力的艾斯,而他就是那个战战兢兢的爱慕。
林角绕到段涚身后,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这个室友,刚上大一时,段涚的这张脸足以令他们学校的男男女女的性奋。
偶尔自撸的时候,段涚的脸也会成为他自慰时幻想的对象,他甚至幻想过给段涚套上女装。毕竟段涚这张脸如果换上一身白色裙子,也绝对有不输他们学校校花的颜值。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可他明明在打游戏啊,但现在他又无法解释,他们只能是在梦中。
看着被网络称作的段神,竟然被一颗奇怪的大树亵渎,讲真他的心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释放感。
他无法形容出视觉的冲击,这个场景简直都不能用黄暴去形容,就连他的f盘里的那些小片,跟刚看到的完全没得比。
而且他也发现了平常高冷的段神竟然是个偷袜贼,怪不得段涚不愿意兄弟帮忙收拾衣柜,怪不得他们每次讨论丢袜子的事情,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躲避的状态。
没记错的话,刚那棵大树把袜子从段涚的鸡巴上取下来的,壮观的打屁股声音,毫不疑问刚刚那一场性爱直播。
是一种暴力与快感相结合的,也是自己偶尔上推特找到的调教类型。
为了更快的验证自己心中的想法,林角从上方一脚踩在那张泛着红晕的脸颊,“我想知道,我们的段神是不是一条狗。”
段涚的脸被熟悉的大鞋碾在脸上,呼吸一滞。这双鞋曾经偷摸舔过许多回,羞耻的回忆被唤起,本已爽过的鸡巴,竟有一股燥热感汇集往下。
林角的大脚,只是试探了一下,很快就收回去,绕着躺在地上的段涚绕圈,偶尔俯下身摸一摸软成一坨的小鸡吧。
段涚脸上的鞋底突然消失,脸上空荡荡的,他有些不自在的撇撇嘴,根本忘记林角刚问的问题。
他这边保持沉默,林角饶了一圈之后,抬起脚碾在软趴趴的鸡巴上,力道极大,暴躁的问道:“老子问你话呢?是不是一条狗。”说着脚上的力道就加大一分。
段涚疼的双腿往上抬,白皙的手指虚扶着林角的脚,“啊……疼……我……我……”
林角抬起脚,这次直接跺上去,一声高亢的嘶吼冲破喉咙。
“嗷啊……疼!”段涚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上身直接坐起来抱着林角的大腿,可怜兮兮的求饶。
林角举起粗大的手,对准段涚的手臂抽上去,他疼的松开手,林角乘机又是一脚,只见对方那双似挑似垂的眼角挂着泪水,苦苦哀求自己的样子。
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感,但这还不够。
这一脚又往下碾了几分,嘴里不依不饶:“是狗吗?臭逼。”想起大树的叫法,再看看脚底的鸡巴没有更软反而昂起了头,他更能确定他们段神就是个天生下贱的婊子。
段涚的脑中只剩下疼痛,但这种疼痛又激发他变态的受虐欲,使得他又爽又疼。
林角的脏话不像孙子枝条的那样软软绵绵,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林角的辱骂就像把他用刀片切开,直接插在心脏上。
第一时间,脑中的被虐欲望被骂欲望全部被激起,那种从头到脚的快感横冲直撞,直接砸的他痛苦的嚎叫变成了一声声淫荡的呻吟。
“啊……啊~疼疼。我是,嗷,我是狗!”
理智再次被剥落,林角迅速抽出碾在他鸡巴上的脚,收回腿,一手抬起他红润的脸,对准白皙的脸颊,狠狠地就是一巴掌。
“贱逼!”这一巴掌他早就想抽了。
想起这货每天冷冰冰的脸,高高在上的样子。那些追着他屁股后面流口水的粉丝,林角就想毁了这家伙。
就想把段涚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打的他满地爬,“说说,你偷老子的袜子,是不是用来自慰了。”
段涚被一巴掌彻底击碎了尊严,眼神中也清明了许多,那句贱逼就仿佛砸在心上,直冲头顶,坐着的姿势改为跪,鸡巴在小风中战栗。
头低垂着,但认认真真的回答:“是,我用来自慰。”回答完,这个藏在心中两年的秘密终于说出口,他觉得浑身上下都放松了。
“啪”林角反手又是一巴掌,脸上立马浮现一片红肿的痕迹。
“那我们宿舍这一年来丢的所有袜子,都被你藏哪了。”
段涚捂着脸,但心里很是放松:“去年的都被我带回家了,今年的都在柜子里锁着。”
以林角的角度看过去,段涚现在的样子,凌乱不堪的身体跪在地上,漂亮的脸颊被他扇的红肿不堪,一副随便他打骂的乖巧样子。
这幅理所当然的架势,让林角心里烦躁的厉害。抬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仔细端详段涚的表情以及动作。
他的责打辱骂,对段涚来说是奖励,是打开性欲之门的钥匙。
林角不想这么容易就满足他,以他男人对男人的了解,一次爽快的性欲解决能让其身体与心理迅速到达顶点。
他可以,但他不愿意。
“你平常趁我们不在的时候,都怎么自慰的。”
段涚把那双黑袜子拿起来,一只绑在鸡巴上,一只塞进嘴里,尽量用平静的眼神望着林角,天生就敏感的他,在林角现在看似冷静的动作之下,他将会迎来更大的暴风雨。
所以,段涚会乖。先不管这稀奇古怪的梦,也不管林角是梦还是真实,曾经的性幻想对象就在眼前,他怎么能不试试呢?
林角用手指拨弄段涚的被袜子套住的肉棒,肉棒顶在袜子里,摸上去很潮,有些黏黏糊糊的。
林角拽住肉棒,把竖直的肉棒掰平,使得肉棒与小腹成九十度的直角,然后松开,看着肉棒迅速弹起,接着缓慢的停下。
抬头,就见段涚紧紧咬住嘴唇,眉头一皱,双手颤抖的撑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