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正是第二天上午,上班还没有半小时,小柯忽然拿着一个快递文件袋走过来,说:“frank,我整理柜子的时候发现了这个,你一月份的快递,可能是整文件的时候夹在中间了,都没拆。”
“什么东西啊?想不起来了。”
小柯把袋子递给我,说:“涂董寄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上面写的是杂志。”
我压根儿没多想,拆开了快递,倒出一本涂董公司的宣传册,册子里夹着一张卡,正是我昨天还在念叨的西餐厅的卡。
“哦……”我看向小柯,说,“这么巧吗?我昨天还在找呢,涂董寄来的吗?”
“对啊,上面有他的名字和电话。”
我把卡又放回宣传册里,打算暂且塞回快递袋,我说:“我到底在想什么,一直记得是左女士舞会上抽到的……对,是涂董那次的晚宴上抽的。”
“对啊,就是涂董,太忙所以记错了吧。”小柯随意接话。
“那段时间事情太多——”
话到这里,我拿着书的手忽然停住了,我抬起头看向小柯,小柯说:“那我先去做别的了。”
“等一下……等一下。”
我暂时说不了其他的,脑子要全部用来思考,我不知道我忽如其来的猜想是不是正确,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猜想的确太可怕了。
第77章
(fr.左渤遥)
去锦江畔看夜景的那天晚上,我喝了酒,看了安顺廊桥,还跟漆浩讲了我跟frank的故事。
在锦江南岸吹着夜风,和不多不少的人擦肩而过,然后,拎着啤酒随意找了一张长椅坐下,漆浩穿着一身夏季dk,头发剪短了一点,但还是黑色,他少见地举着手机打游戏,但打得一点都不好。
我把开好的易拉罐递给他,说:“来,干杯。”
“少喝点儿。”他说。
我仰起头就猛灌了几口,还挺冰的,我说:“跟水一样。”
“待会儿喝多了就不这么说了。”漆浩转过脸来,视线专注地落在我脸上,他见识过我醉酒的窘况,所以很笃定地调侃我。
我说:“怎么连你都看我的笑话。”
“不是,没有。”
他嘴里的每一个字音都那么柔情笃定,或许,这是天生的,换做我的话,永远不可能用这种语气对别人说话的。
一阵阵温热的夜风吹过来,我和漆浩就这么脸对着脸说话,他没抿几口,我已经把一罐酒喝完了。
一旁放着便利店的袋子,里面是随意挑选的几种酒,我开了一瓶重庆产的江小白,一口咽下去,说:“远不如牛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