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学的太少了,哪怕没钱上学,如果自己想学总该有办法的。
在这种跌跌撞撞、自我摸索的阶段,真一遇到了盛景玚,这才做出了一系列大胆热情的事。
现在想来,只觉得好笑,还有种“原来我还干这种事”的惊叹!
真一也就别扭了一会儿,就侧着身体大大方方坐上后座:“才不要坐前面呢,硌得屁股疼。”
当然,后座也颠得屁股疼,但比较起来,还是要好一些。
“等我回到身体就努力赚钱,到时候买四条腿的车,那肯定不硌人。”
盛景玚:“到时候你载我?”
真一脆生生地夸下海口:“没问题!谁让咱们是朋友嘛。”
吹牛还不忘夹带私货,盛景玚对她这点小心眼不生气,反正也左耳进右耳出,不想跟她争执。
真一见他没反对。
当他默认了两人关系的新定位,松口气后越发淡定坦然。
“走了,你抓好。”
她将爪子从坐垫下的支架收回来,轻轻揪着盛景玚的衬衫。
盛景玚嘴角扬了扬,平静地提醒她:“衣服不牢,这条路又不是水泥路,一会儿颠来颠去你把我衣服扯皱巴了。”
真一偷偷翻了个白眼,小气。
她缩回手,特别有志气的什么也不抓了。
没想到下一秒,温热的大掌就抓起她的手往前一拉,环在盛景玚精瘦的腰上。
真一觉得这样太亲近了,不符合她心里对“朋友”的定义,就要撒手,就听盛景玚戏谑道:“几年没见,祈真一你越来越矫情了啊。”
嗯,激将法嘛,她知道。
但她就吃这一套啊。
“谁矫情了,抱一抱而已,你小看我。”
盛景玚语气带笑:“我哪敢小看你。”
他什么直白的话都没说,但真一就觉得他什么都说了,他肯定在内涵她。
就好气。
盛景玚带着她到昨天提过的温祖庙买麻圆,除了麻圆,还有豆浆和一些小吃。
真一只能闻味儿,看着盛景玚吃得一脸满足简直嫉妒死了。
觉得他不仅变得比以前话多,还变坏了,从闷葫芦变成了蔫土匪。
“为什么这家店可以做买卖,不是投机倒把吗?”
周围还有不少来吃早餐的人,真一没想惊艳众人,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自然,两人是靠得极近的。
盛景玚也学她一样小声回答:“不是个体经营,看到招牌没,是挂在街道办下面的,其实和国营饭店没什么区别,只是这里不做大菜,只做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