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在火葬场上班也有功德,只是非常少,对比那天救人和前几日撒钱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真一猜测,功德多寡视她到底对别人的人生有多大影响而定。
如果没有生命危险,她帮了可能得一粒米这么一点功德;
如果跟那三兄妹差不多的情况,她不帮忙则他们两三个月就会死的话,能有一个苹果大小。
真一将自己的判断说给盛景玚听。
盛景玚听完,得意地挑了挑眉:“祈真一,这么相信我啊?”
真一白了他一眼。
她几乎是和盘托出了,没有瞒着什么。
左右两人结婚证也领了,她的事就是他的事,真一麻烦起他来一点不客气就是了。
“你是说,你不值得相信吗?”
她歪着头,俏皮地眨了眨眼,故意磕碜他。
盛景玚也眨眨眼。
一本正经道:“祈真一同志,你做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真一推开他的脸:“别闹。”
盛景玚故意用胡渣蹭她的细滑的脸蛋,惹得真一呀呀直叫。
玩了一会儿,他才把如同脱缰野马的话题拽回来:“那就多试验几次,哪种功德多咱们就做哪种。”
看来,过阵子还得再出远门,多做几笔生意了!
真一用力点头:“嗯。”
两人完全没觉得这个想法充满了功利性。
入了夜后,真一再次独自出门了。
这次她挑选的是条件不好,却又没有差到完全过不下去的人家,一共跑了十户便回来了。
见过盛景玚,催他睡觉后,真一又赶回火葬场,在邵兵的冷脸中她大大方方修炼,这次的功德约莫只有一颗枣子般大小。
第二天两人参观了福利院,得知那边具体情况后,盛景玚以真一的名义捐了六百块。
没花凌家那笔钱,这钱全是他自己的。
晚上,真一再次修炼时就发现自己脑子里突然多了一株金灿灿的小树苗。
她每吸收一点公德金光,小树苗最底层的枝丫就像灯泡通了电一样,发出耀眼的光芒。
等到次日清晨,小树苗依然盘踞在她脑子里,底层的枝丫明显变得茁壮了许多。
而越往上,还有别的枝丫,但是灰蒙蒙的,好似被封印住一般。
真一数了数,一共七条,六条灰的,一条已经点亮。
莫非——
当她将整棵树点亮时,她就能还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