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功夫立刻回答;“好汉爷,这处房子到底是谁的,小的听说好像是那头肥猪的,当然,小的只是听说,小的还听说,是文娘的亲舅舅从花肥猪手里把这处房子租了下来,然后开起了专门卖胭脂水粉等女人用的东西的胭脂店,等到花肥猪看到了文娘之后,想霸占文娘,文娘不从,文娘的舅舅就想方设法帮助花肥猪,后来,文娘的舅舅干脆就把文娘献给了花肥猪,要不是遇到了一桩奇怪的事情,我想那个文娘此时早已经被那头肥猪玷污了。”
听到这里,文娘已经气得浑身发颤,要不是在暗夜里,她的情状怕是早就被白功夫看到了,此时,她再也压不住火气了,就脱口问道;“你凭什么能让文娘姑娘去给你们当人证?”
白功夫听了文娘的问话,突然抬头看了看文娘,月光照射在窗户纸上,透进来的光亮灰蒙蒙的,屋子里的一切,让人分辨不清,倒在地上的白功夫更加如此,不过,听到文娘的问话以后,不知为何,他还是抬头看了看,江白怕暴露身份,立刻盯着白功夫问道;“你知道爷爷我是干什么的吗?”
白功夫闻听,心里一颤,忙着说道;“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小的不知道。”
江白立刻哼了一声,又接着说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江中三蛟里的浪里蛟白老三,那二位是我大哥云里蛟白老大和雾里蛟白老二,我们哥三个是专门在江中劫货杀人的强盗爷爷,这处房子是一个道上的伙计孝敬我们哥三个的,你却胡说什么,来找开胭脂店的文娘,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江白的一番话,真就让白功夫信以为真了,他急忙说道;“好汉爷,小的不敢撒谎,不信你老人家到外面去看看,门脸上还挂着脂胭斋的招牌呢!”
这时候,晓月急忙帮着江白圆谎道;“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老子们哪有那个闲工夫看什么鸟招牌,你他妈的快点说,你要是找不到姑娘去作证,该如何,找到姑娘去作证,又该如何?”
白功夫听到晓月的问话,循着声音想看看是谁再问他,不料,他刚刚抬头,脖子上就挨了一掌,立马,他又昏了过去,这时候,江白急忙把文娘和晓月叫到屋子外面商量起来;“到了外面文娘第一个说,不能让花肥猪逍遥法外。”
晓月也说;“必须让他得到报应。”
江白听到这里,问他们二人道;“你们打算怎么办,难道去府衙作证吗,到时候要是遭遇不测怎么办,蚌娘娘又不在身边。”
文娘说;“管不了那么多了,真要是有人作证,官府能杀了花肥猪,我就去做证。”
晓月说;“我也去,我必须让花肥猪死,不能让他再出来祸害人了。”
江白深知文娘和晓月二人对花肥猪有着刻骨之恨,报仇的决心也比天大,所以,她听了文娘和晓月的表态后,立刻说道;“二位姐姐,我看还不如这样。”
接着江白对文娘和晓月耳语起来,过了一会儿,江白抬头看了看天空,她见三毛星已经挂在西边的天空上了,月亮也渐渐西沉,就急着说道;“快点,天快要亮了,赶天亮之前,我们要把这件事情处理完。”
江白说完话,三个人立刻悄悄朝屋子里走去,江白先来到还在昏迷的白功夫面前,拍了拍他的前胸和后背,片刻,白功夫哼呀着清醒过来,江白立刻问道;“你要是看到屋子里有那个姑娘该怎么办?”
白功夫立刻回答;“我就回去禀告黄夫人,再由她和她哥哥出面,说服那个姑娘站出来作证。”
听到这里,屋子里的三个人,不顾躺在地上的白功夫,互相间看了看,又点了一下头,不过,那个废材白功夫,却没有看到这个至关紧要的细节,当然,此时的江白她们已经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三个人互相递完眼色后,江白接着又问;“你们能保证那个姑娘的安全吗?”
白功夫回答道;“能、能、黄捕头说了,只要找到那个姑娘他保证不让那个姑娘受一丁点委屈,还能给那个姑娘一笔赏银。”
“那,要是找不到那个姑娘呢?”江白依然在问。
“那、那、我听黄捕头和黄夫人商量过,找不到文娘姑娘就去找别人,反正还有一百天的期限呢,可就是怕夜长梦多,我听说花肥猪的弟弟花不二已经上京城托关系去了。”
江白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立刻说道;“你这路货色,杀了你怕脏了爷爷我的手,不杀你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功夫此刻保命要紧,他立刻说道;“好汉爷爷,小的说的句句是实话呀!”
江白说;“那好吧,爷就相信你一回儿,反正爷爷这几日江上的买卖也他妈的不顺畅,爷来和你作笔买卖如何?”
白功夫立刻回答;“小的,小的不敢。”
江白立刻翻脸喝骂道;“放屁,爷爷高抬你了,给你脸了是不是,爷们要和你做买卖是你的荣幸,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