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心情低落,没了整天摸鱼偷闲的心思,要是她哪天手废了,可没有万贯家财能让她安枕无忧。
危机意识来势汹汹,用过午饭后傅宛鸳也没像往常一样回房中小憩,而是埋头把那日买的珍珠全部清洗、擦干,磨了粉。
云因倒是习惯了她这时不时的心血来潮,就是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坚持一天。
无声得偷笑了笑,若是姑娘能一直这么勤奋,铺子里的流水至少也能翻一翻。
果然如云因所料,这来势汹汹的危机意识来的快去的更快,吃晚饭的时候傅宛鸳揉着发酸的胳膊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开心比较重要。
比如说今天她就很高兴了,今日是十三了。
傅宛鸳精神奕奕的起了个早,去顺昌斋买了栗粉糕、枣泥酥、牛舌饼。
又多走了两条街,东边的老巷子口每日都有个阿婆挑着担子出来卖自己腌的蜜饯,好吃极了。
“阿婆”傅宛鸳走到摊前脆甜的叫了声。
老人年岁已经有些大了,记性不太好,但她一眼就认出了傅宛鸳,这个总来买蜜饯,美的像仙女一样的小姑娘。
亲亲热热的应了声“唉”
然后拉起傅宛鸳的收拿了颗自己新酿的杏子放到她手中“尝尝,好吃!”
傅宛鸳将杏子放入口中,酸甜可口,口齿生津。
弯起眼睛眯了眯“阿婆酿的蜜饯最好吃了”
老人笑眯眯的看着傅宛鸳,这个长得娇滴滴又嘴甜的小姑娘讨人喜欢的紧。
“阿婆给我包二两,洛神花的也包二两”她最喜欢这儿的蜜渍洛神花了,脆甜好吃。
时候还早,凌烟楼离这也不远,傅宛鸳想了想让阿婆又多包了份洛神花。
老人手脚不快,她也不催促,就站在一旁耐心的等着。
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襄铃的房间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才开了门。
襄铃才披散着头发一脸神色恹恹,还以为是楼里的人眼皮不抬的问道“可是妈妈有什么吩咐?”
“叫什么妈妈,叫阿姐”傅宛鸳笑着打趣一声,侧身就挤开襄铃迈进了屋内,满手的东西她已经提不动了。
襄铃这才反映过来,回过神,睁大了眼“你怎么来了?”
“我出来买些零嘴,正巧离你这不远,就给你带了蜜饯来”
襄铃看着桌上的大大小小的油纸包愣了愣“你买这么多?”
“不多啊”傅宛鸳低头点了点,除去给襄铃的那包,也就五件东西,抬头一脸疑惑“多吗?”
“不多不多”襄铃赶紧摇了摇头,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divgtdiv id=linecorrectgt/div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