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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宛鸳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先生怎么什么都知道,莫不是在我身上安了摄像头?”
“摄像头?”季长平皱眉。
傅宛鸳瞥见他带着询问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时嘴快,说漏了嘴。
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摄像头”是什么。
心里挣了一下,只能假装没听道他的问话,自顾说道“莫非是陈雨告诉先生的?可他一直跟我在一处啊。”
傅宛鸳懵懂的问他“那先生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季长平沉默,他本也就是随口一问,可小姑娘却意料之外的露出了慌乱的神色。而且她转移话题的伎俩并不高明。
傅宛鸳见他迟迟不作答,心里愈发紧张。
季长平看着她惴惴不安的小模样,尽管心中有疑,却也没有再问。
抬手揩去她唇角的油渍,戏谑道“偷吃也不将嘴擦干净了?”
傅宛鸳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擦嘴了!
自从漕运总督来过之后,季长平就一下子忙了起来。
白日里要批阅内阁积压的章奏,还总有官员来商谈议事,时常要到深夜才回到房中。
季长平掀开被子躺进去的时候,傅宛鸳还是醒了。
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将小脸贴在他胸前,睡眼惺忪的呢哝道“先生。”
“吵醒你了?”
傅宛鸳摇了摇头。
许是实在困的厉害了,话说的有些慢“只是闭着眼睛……没有睡着。”
说着更缠紧了他几分,娇滴滴的软着嗓音,讨宠道“先生不在,我睡不熟。”
季长平微笑着轻捏了捏她耳垂,柔声诱道“那鸳儿干脆再晚些睡吧。”
傅宛鸳睁开眼睛,痴痴地看着他,忽然笑了。
小手探进他的衣襟“好啊。”
傅宛鸳仰起了脖子,一口贝齿轻轻的啃咬着他的下巴,喉骨。
季长平眸中的笑意始终不减,纵容着她胡闹折腾。
小姑娘对他是见色起意,他又何尝不是痴迷于她的身子,只不过这种痴迷早已融入骨血,剔除不去了。
屋外风瑟雾重,而锦帐内却暖腻一片。
季长平在书房内处理要务时,傅宛鸳就捧着本书,坐在旁边的软塌上陪着他。
从前季长平书架上的书都是些策论或者制艺这类她看不懂的。
后来却多了许多她爱看的,只不过这些闲书与他的书放在一起总显得有些怪异。
傅宛鸳看的累了,才放书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
见季长平还没有忙完,便托着腮,百无聊赖的朝窗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