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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和老子斗嘴,你再练八百年照样一个“输”字!
南衣将木山令又塞回腰带里头,得意洋洋地撩了下头发,还装模作样唱戏般来了句,“这可真是红颜祸水,美色惑人呐!”
“倒是从没听你叫过我主上。咳咳。”一个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南衣站着的身子猛然一僵。
这熟悉的轻咳声,该不会是……
抬头往上看去,层层树叶之间,一双似笑非笑的琥珀眼睛正低头看着自己。
呃……
南衣脑子有一瞬间的发空,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脑中轰雷!
——他听到多少?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六月都没发现树上有人?难不成这家伙乘个凉还练了龟息功?
“想要知道忌讳,或是旁人不知道的事情,直接来问本座不是更好?”不知道啥时候来树上乘凉的晏大宫主,此时正面带微笑地俯视着她。
但这笑有点……
南衣后脊一寒,忙一本正经地站直了身子,学着六月她们作揖,果断认怂,“主上。”
这是南衣自服下木魂蛊以来,第一次称他主上。
晏奚眯眼看了她头顶一会儿,冷笑一声,“胆子倒挺大。”
南衣赶忙低头,“不敢。”
“可没什么你不敢的。”蛊美人懒洋洋地支起了额头,换了姿势侧身躺在树枝上。
南衣沉默着不知如何接这句话。
“忌讳只有一条。”晏奚随手摘了片树叶,在指尖随意搓了两下,“不许说本座是美人。你可听清了?”
这是什么忌讳?
南衣额角一跳,“听清了。”
“最后一次……”指尖一松,那树叶从指缝落下,荡荡悠悠路过南衣面前,静静落于地面。
树上人的声音仿若寒风拂过冰面,“再有下次,一次断一指。可别怪本座没提醒过你。”
南衣不觉紧了下左手三指,“属下记下了。”
蛊美人指的的最后一次,便是她刚才嘀咕的那句“红颜祸水,美色惑人。”
又过了一会儿,树上人轻咳了一声,语气不虞,“还不走?”
“是。”南衣一路低着头,加快步伐离开了。
此次之后,每缝休息,南衣必再三确认四周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