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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肖澄澄走后,南衣立时动作起来,先将那昏过去的人一顿五花大绑,而后又给他嘴里塞了团衣服,便自己躺到了床上。
先睡一小觉,等天稍稍亮点再翻翻。
这么晚了,再点灯,搞不好会惹人怀疑。
一觉醒来,昏着的人还安静地倒在墙角。
不出意外,这保命针能让他昏上六个时辰。
此时,天色小亮,屋里也瞅得见了,南衣赶忙就起身翻找了起来。
一番查找之后,确定此人没有木山令,但却有封木台会的请帖。
请帖上名字写的是“杨许生”,青州闵医堂。
闵医堂?没听过。
青州离磁坊挺进,南衣也去过好几回,从来就不知道还有个闵医堂,看来不大出名。
翻了那人手掌一看,果然没有什么使剑的茧子,又捏了捏他的胳膊和腿,浑身上下瘦瘦弱弱的,说是个大夫很是合理。自己易容成此人绝对不成问题,但是保命针能晕他六个时辰,可那之后呢?
南衣陷入了沉思。
马上就是木台会,自己用此人身份去木山的话,等他醒来就会露陷。
而要一直困着这么个大活人,又好像不大可能。
摸着良心自问还是个好人的南衣,颇为纠结地挠了挠耳朵,为这么点小事儿杀人怕是会折寿。
怎么办呢……视线落到那张请柬上,静静瞅了一会儿,南衣忽而双眼一亮。
——有了!
午时刚过,杨许生醒了。
醒来时,他正好端端躺在床上,和睡了一觉起来没差。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漏了什么。
正奇怪,一抬头,看到了一个身穿灰衣,戴帷帽的人,正坐在屋中。
杨许生吓了一跳,警惕道,“你、你是谁!”
那人稍稍侧了脸,隔着帷帽看向他,“醒了?”年轻男子的声音,在杨许生听来有些耳熟。
“你怎会在我屋里!”杨许生抱了被子退到床角,活生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小生。
“我亦是木山人。”一块木山令被放到了桌面上。
木山令!
杨许生一掀被子就下了床,站直身子就是一个恭恭敬敬的行礼。
“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忘大人恕罪。”
帷帽人身形稍稍一顿,压低声音道,“现下,有一事,还需杨兄弟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