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那个姓简的!”萧国山没好气地说,“不过,我已经拿钱打发走了。现在的女孩现实着呢,在钱和感情之间做选择,从来不含糊。”语气淡淡的嘲讽。
“我说的是,今天和你一起参加幼儿园活动的那个女孩。”老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的脸。
萧君墨一怔,老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天去了幼儿园?难道被她看见了?
立马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以老的个性,若是在街上碰见他和简惜母,早就冲过来堂会审了,岂能忍到现在?
“幼儿园?你去幼儿园干什么?”萧国山瞪着他,“该不会又看上了哪家幼儿园的老师?”
现在,萧君墨在他心里的形象一泻千里,俨然是一个花花公的代表。
萧君墨眼皮抽了一,哭笑不得地捏了捏鼻梁。
老撇撇嘴角,“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查了。天没有不漏风的墙,你瞒了这么多年,还不是被我发现了?说吧,孩多大了?孩妈妈是谁?”
萧国山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愣愣地望着老,狐疑地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孩?”
“诶,你不知道——”
老叹口气,正要将这个大八卦告诉老公,萧君墨双手插兜,后退了一步,出声打断了她,“没错,那个孩的确是我的。孩的母亲,我想你们都猜到了。”
闻言的瞬间,萧国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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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简惜送简思远去上。
今天,简思远同心情十分不错。
大摇大摆地走进教室,故意咳了两,恨不得大吼一声,“天空一声巨响
,本帅闪亮登场!”
“简思远,你来了啊!”同桌毛豆豆凑上来,双眼闪着小星星,“今天是你爸爸送你来上,还是你妈妈啊?”
“简思远,你爸爸好帅啊!”
“简思远,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一帮小朋友凑过来好奇地问他。
昨天,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简思远的爸爸,以前一直以为他是没有爸爸的小孩,没想到他没有骗人,他真的有爸爸,而且还那么帅,那么威风,还给大家买水喝。
简思远偏着小脑袋,洋洋得意,“我爸爸是开公司的,工作很忙,所以平时很少来接我放!”
享受着大家羡慕的目光,简思远挺直了腰板,心里高兴了。
上课的时候,老师发了一份表格来,让大家填上。
填到‘父亲’这一栏的时候,简思远想了想,严肃地填上了‘萧君墨’个字。
……
简惜站在幼儿园外的口边等出租车。
突然,一辆挂着军牌的越野车停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车窗摇来,露出萧国山面无表面的脸孔。
简惜的心狂跳起来,一扭头,装作没看见他,快步向前走。
“简惜!”
身后一声洪亮严厉的声音响起。
萧国山大半辈金戈铁马,习惯了发号施令,自带一股威严和震慑。简惜感觉头皮发麻,双腿不受控制地停了来。
车开上来,再次停在了她面前。
“上车!”
萧国山命令道。
简惜感到不安,但还是咬牙坐了上去。
司机将车开进了车道里,简惜努力往车窗边靠近,和萧国山拉出距离,可还是感觉到沉沉的压迫感如同巨石落在她身上。
“明人不说暗话,你要多少钱才愿意将孩的抚养权给萧家?”老爷淡漠的语气。
简惜愕然地转头看向他。目光所及之处,是萧国山的侧脸,紧绷阴沉。军绿色的军装,笔挺严肃。
“伯父,您误会了,孩不是萧君墨的。”
“你以为我眼瞎吗!”萧国山怒视着她,“那个小孩,和君墨小时候是一个模里刻出来的!”
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简惜觉得并不是那么害怕他了。一字一句清晰地和他解释,“小孩都长得差不多,更何况,这世上长得相像的人还是有很多的,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我和萧君墨以前是绝不认识的,孩是我和前夫的,与萧君墨没有一点关系,所以也不存在什么争抚养权的问题。”
“并不代表什么?”萧国山冷笑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件袋,扔在了简惜的身上。
“那这份亲鉴定书,能不能代表什么?”
简惜愣了愣,狐疑地打开了那个件袋,看见上面清楚的几个字,“亲鉴定书”
脑嗡的一声响,不由自主地,手指颤抖了起来。
她翻开了那份鉴定书,直接翻去了最后一页,上面清楚地写着——简思远和萧君墨,父可能性100%。
身体猛地一颤,件从指间滑落掉在地上。
像是有人在她的脑里投进了一颗炸弹,轰的一声炸断了她所有的神经。
“不……不可能……”简惜摇着头,脸色的血色迅速褪去。
“不可能,孩不可能是萧君墨的……我……我和他以前根本就没见过……”
手指无措地攥紧了身的座垫。六年前的那一夜,黑暗中的那个男人,那些她不愿意回想的东西,此刻通通冒了出来。
那天晚上的男人是萧君墨?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不可能!
“想借着孩上位是不是?这样的电视剧我看得多了。”萧国...
89.89当年那个人,就是萧君墨【重要揭秘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