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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个最后一次了,不干。玉苏顿步,扭头嫌弃地瞥着他。再过两个月就中考了,妈老埋汰我,说读不好就和大哥一起去打工,我看这话,要应在你身上了。
幺妹幺妹玉朋丧着脸,妹字在他嘴里无限打转。
是谁说男人不会撒娇的,瞅瞅,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看着为了抄作业,节超掉得捡都捡不起来的亲哥,玉苏鸡皮疙瘩直冒。
她翻了个白眼,妥协了:停停停,最后一次。
就知道幺妹最好。得了首肯,玉朋咧嘴一笑,兴冲冲跑上楼,赶着时间做作业。
玉苏摇摇头,好气又好笑。
天色逐渐暗下,晚风轻轻拂过,空气中带起了丝丝凉意。
吃过晚饭,玉苏披了件厚实的外套在身上,收掇妥当,便准备着和玉朋一起去学校。
刚下楼,店外忽地传来两道急切声:良平,良平,在家吗?
玉苏抬眼一看,就见隔壁照相馆的管炎彬火急火燎地在拍他们家的玻璃门。
管叔,我爸不在家,有什么事吗?玉苏拉开到玻璃门,问。
你爸的车有没有开出去?管炎彬说着话,神情略显急迫。
玉苏:没开出去。
那借我一下。我家车,被巅子他妈开出去了。
天刚擦黑,附近邻居吃完饭都聚在街道上,七嘴八舌议论着孙家的那桩命案,这会儿听到管炎彬焦急的话音,好些都扭过头,往这边看了过来。
有人开口问道:炎彬咋了,这么急?
管炎彬愁眉苦脸:刑巅中午从二楼摔下来,他一直不吭声,准备去学校了,我才发现他脚肿了,我得带他去医院看一下。
玉苏一愣,下意识说了句:又摔了,这都这个月第三次了。
卧槽,这是瘟神附体了吧!
没前世记忆前,玉苏觉得自己是冲撞了哪路神仙,所以才一直噩梦不段,有了前世记忆,玉苏认为,管刑巅才是冲撞神仙的那个
两家相邻,隔壁小伙伴的倒霉程度,一度让玉苏怀疑他和她上辈子是结拜兄弟,要不然,咋就都这么奇奇怪怪呢。
可不是吗,前天早上我看他买包子,还撞到电线杆摔了一跤,额头上肿的疙瘩还没消下去呢。
这小孩子也太七灾八难了,彬子,今天老君佛诞,你妈和媳妇有去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