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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松哥我没事。刚才医生检查过了,就一点皮外伤,两三天就能拆掉纱布。管刑巅线条冷硬的脸,在遇上玉松那隐含担忧的神情时,也不禁暖了几分。
玉松后怕地吐了口气,温润眼睛带上几分严厉:遇上这种事,怎么不跑开。
车站里发生的事,他在外等候时,隐隐有听从里面出来的提过,虽没亲身经历,但光从别人的描述中,就能知道肯定是惊险万分。
当听众时,他只感慨被捉来当人质的小伙子倒霉,但在现在得知那倒霉的是邻居家的小弟,那心情又完全不一样,更别提,他还听说最后人质之所以能从绑匪手中解救出来,是与人质同行的小姑娘临危不乱,机警地趁绑匪出验票口时,突然发难救下来的。
小妹,你也是的,胆子怎这么大,万一那歹徒暴怒而起,伤到你可怎么办。玉松又气又怕,不禁数落了玉苏一句。
能不怕?
这可是从小在他背上长大的妹子,是他捧在手心自己都舍不得苛责的女孩,他无法想象她出事后,他会伤心成什么样儿。
数落完玉苏,玉松厉眸看向玉朋:还有你,三人中你最大,巅子被挟持时你干什么去了,歹徒来了,你为什么不带着他们跑。
迁怒,赤/祼/祼的迁怒。
舍不得骂幺妹,骂弟弟却毫无压力。
哥,我只比他们大半天。玉朋很委屈。
一个妈肚子里出来,待遇怎就差这么大呢。妹妹他就舍不得凶,落到他这里,就凶得比妈还让人胆颤。
玉松气睨着玉朋:半天也是你最大。
哥,在车上我们没吃啥东西,我现在很饿。小哥被大哥迁怒,玉苏很有良心的赶紧出声转移话题。
哥先带你们先去吃饭。玉松听到玉苏喊饿,不再责备玉朋,带着三个小的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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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省是个繁华的现代都市,幢幢大楼拔地而起,车流络绎不绝,人声鼎沸。
玉松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小餐馆,点了些玉苏爱吃的菜,等三人吃好饭后,又带着他们去客车站坐客车,中途转了两趟车,在中午前终于到了他租住的地方。这期间,玉松还给远在中山镇的周元英俩口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他已经接到人了。
玉松的房子租在一个设备齐全,安保设施比较严谨的小区里。这种房子房租比较贵,玉松平时是不租这种房子的,之所以现在租下来,还是他在确定弟弟妹妹要来后,特意花钱租的。
毕竟一来就三个人,他以前住的小单间根本住不下,弟妹们暑假也就两个月,等他们回去,他再换回小单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