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夜胡乱找了个借口:“我们家四口人呢,碗当然多了。”
在场所有人都扭头看她,异口同声:“哪来的四口?不是三口吗?”“不是五口吗?”“不是两口吗?”
五条悟:???
你家户口本……是活页本?
森鸥外:“你们不把爱丽丝算上?”
中原中也眉毛都要飞到发际线里头去了:“你和爱丽丝什么时候算我们家的人啦?”
太宰治更理直气壮:“咱家不是只有我和纱夜两口人吗?”
五条悟慢腾腾地从兜里摸出一支棒棒糖,打算快乐地看完这一整场家庭厨房斗殴——最起码听到几声摔碎盘子的响儿也很值啊!
“我说你们——”夏油杰听到动静不太对之后赶紧跑来厨房,一进来就发现五条悟在一边吧嗒棒棒糖一边加油鼓劲儿说打得好打得再响些,“你们在干什么?”
五条悟嘴里含着棒棒糖的小棍儿,含糊地说:“看那两个小鬼头扔盘子打架。”
夏油杰:你就只有看小猴子打架这点追求吗?!
以后领你去上野动物园看猩猩打架行不行?!
“可以了,可以了。”夏油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要在这儿和五条悟一起劝架,“我是想来说一下那个咒灵的事情……”
“是三口!”
“两口!”
纱夜一边一个把两个男孩子提起来,像是夹娃娃一样夹到了胳膊肘下头,歉意地向夏油杰笑笑:“夏油先生继续说吧。我家这两个孩子一直这样,其实没什么大事。”
夏油杰看着轻松架起两个最起码能有70斤男孩的纱夜,在半晌微妙的沉默后,再度开口:“我们讨论了一下,现在得出的结论比较一致。”
“那个咒灵还未成熟,没有拥有自己的身体,现在只能游荡着到处吞食负面情绪来壮大自身。”五条悟默契地接下话茬,“你们可以把它当做一只看不见的寄生虫,从幼虫时期米粒大小的一点渐渐长成能把人肠子撑破的肥硕长虫……幼虫时期很难抓住,但是等它稍微再成长一些,我们就能轻易把它找出来了。”
森鸥外几乎是立刻听懂了这个比喻:“那么,你们二位作为治疗诅咒疾病的‘医师’,虽然目前不能把咒灵抓住,但至少也要让我们知道‘患者’究竟是哪一位吧?”
五条悟微微一笑,从口中拿出棒棒糖的纸棍,随意向窝在洗碗槽前的四位一指。
“未成年的负面情绪并没有你们想象得多,质量也并不高。那位可爱的小姐又是个……”五条悟想了一个措辞,“异常真善美的人。所以,最合适的温床就只有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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