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白余怒未消,冷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阿廖沙也不计较他的恶劣态度,耸耸肩道:“的确不关我的事,不过,我可以亲自去问问荣西,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你是我名正言顺的情?人,可不能和其他男人随意扯上关系。”
说罢就装模作样地就想去找荣西。
唐知白一急,一把将?他拉了回来,骂道:“情?人你个鬼!你敢去试试!”
“我不去也可以。”阿廖沙转着眼睛,“偷偷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唐知白瞪着他,严肃道:“我问你,荣西·沙尔曼到底喜不喜欢男人?这一个月来,类似于这样的女人有过几个?”
阿廖沙笑道:“问题一来就这么厉害,莫非……你喜欢他?”
唐知白瞥了他一眼,质问道:“怎么,有什么区别么?这种心?里的秘密,我可不会随意告诉别人。”
这时身着制服、手抬银盘的奴仆走过,阿廖沙随手拿了两杯白兰地,在鼻尖嗅了嗅,感叹道:“诺曼公爵的私藏酒窖,真是令人向往。”
说罢,他递给了唐知白一杯,撇嘴满不在乎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和荣西从来没有交集,你关系的,是你那位金头发的朋友吧?”
顿时唐知白危险地打量着他。
阿廖沙又道:“你也不用这么警惕,我可没那么无聊,会去窥探你们的隐私,是你朋友太不小心,和荣西在酒吧约会时正巧被我撞见,看见是你的朋友,我就多留意了几眼。”
唐知白半信半疑道:“然后呢?”
“呵,像我们这样的男人,你朋友只是一个调味品罢了,虽然新鲜有趣,可从来不会长久。虽然这方面荣西向来不主动,可那些女人总会源源不断地扑上来,劝你朋友还是早日回头是岸,清醒过来吧。”
说着阿廖沙举起酒杯碰碰他的杯子,轻声道:“不过,我可和荣西不一样,对你,我是真心?的。”
唐知白低头暗自思忖了一番,想着艾尔对荣西的感情?,心?里就很不舒服,这个男人任何一个微小举动,都能影响到艾尔好几天的情?绪。
想着想着,唐知白心中怒火高涨,将?酒杯递回他手中,不爽道:“省省吧,上一个和我说他是真心?的人,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不明呢,而且,我也没觉得您比他强到哪里去。”
这句挑衅似的话语,让阿廖沙挑起眉,他正欲说什么,就见唐知白已经转身离开,他忙道:“你要?去哪儿?”
已经走远的唐知白……“我弟弟还等着我,先走了。”
阿廖沙追了上去,“等等!让我看看你弟弟和你长得像不像!喂!小野猫……”
……
两人回到大厅中,却发现那儿已经站了陌生人,本该原地等候他的小路易却不见踪影。
唐知白心中蓦地一凉,心?脏跳动忽而漏了一拍,他匆忙放下酒杯朝四?周张望,试图找到那个幼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