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目含笑,就这么望着我,也不说话。
“是之前有一阵子……”我揪着头发,“我们能不说这个吗?”
潘德小姐搂着我的腰:“当然可以!”
说完,她亲了我一下,但几乎笑个没停。
我被她笑得脸越来越烫,偏偏潘德小姐还挂到了我身上。也不知我又做了什么戳中她的笑点,她连站也站不稳了,手中握着的外包装盒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去夺,她还要躲开来,一边又不肯放手,仍紧搂着我。
到最后我也没脾气了,怕她笑得太累,一只手揽着她,任由她在此造次。潘德小姐慢慢安静下来,眼睛仍亮亮的,笑盈盈看我。
我凑过去。
一吻方毕,我轻声道:“老潘。”
“嗯?”她抬起眉毛。
我又吻在她额头上,说:“哪怕你拿我寻开心,看你笑得那么高兴,我也感觉到很快乐。”
“我不是拿你开玩笑。”她小声狡辩,拨弄着我垂到胸前的头发,“我……就那么差吗?”
我霎时间明白她在问什么,不由失笑,摇摇头:“是更早之前买的,嗯,当时我比较……可能是工作还不够忙,精力无处发泄。但也只维持了几天,大概是正常的生理期波动。我后来把买了这东西的事情给忘了。”
她将手上的东西丢回箱子里,两只手挂着我的脖子,就那么直直地望着我。
潘德小姐的声音轻轻的:“那,你想要什么时候试试吗?”
我看了看她,不好意思地舔舔嘴唇,别过目点了点头。
潘德小姐在我脸上亲了亲。
我不想她误会,以为我私藏了什么八百年前的爱情故事在家里,又主动将绿色面包从那个临时垃圾篓里拎了出来。
潘德小姐自看清我手头的是个什么的时候就不再靠近。她慢慢吸了口气,轻轻咬着嘴唇,可能是想说什么、可又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词。
在最后,她摊开了手:“我得说我很高兴你终于还是找到了营养更为均衡的饮食之道。”
我哑然失笑:“你真的很擅长对恶劣的情况进行合适的包装。”
她耸了耸肩:“这是我的工作。”
我感觉她快受不了这么不整洁的环境了,便把面包又扔了回去,拣了几样不再需要的东西都放进箱子里,道:“那我现在去厨房那边给垃圾分个类,你可以休息一会儿。需不需要我带杯喝的过来?”
“不了。应该快结束了,剩下的都是你的工作。”潘德小姐的胳膊在额头上擦了擦,“答应我,不要再在收拾的时候顺手把食物也放进箱子里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