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楼被暴力拆除,层层碎裂轰然倒塌。孟云池足尖一点,跃上另一座千重楼顶,抬手捏诀,迅速在空中虚无处画着符文。
符成,以他指尖为中心旋转起来,形状千变万化,骤然凝成一把把链剑,所有剑尖聚拢,随指尖指向而动,孟云池手势一变,那千万把链剑蓦地朝向阮文也,在一瞬间迸发,疾射而出。
“哈。”阮文也将长剑反握,劈开一把冲在面前即侧的金色链剑,链剑不堪重击,被从中间一分为二,化作符文四处散开,碎作了一点点细碎的金色光斑。
孟云池尽量拖长时间,画了一个又一个符文剑阵,随即毫不恋战,转身踏楼而飞,寻找出去结界的出口。
然而他尚未走出几步,那阮文也竟已挡下了他所有剑阵,拦在路前,嘴上不停:“想去哪里呀~美人~”
再抬头间对方一击已近在眼前,孟云池甚至来不及提剑阻挡,只被冲击将整个人甩出去,身体被狠狠破开竹楼砸进内间里。
他在废墟中勉强以柳絮支地站起来,血色晕染胸前衣襟,慢慢向旁边蔓延。
“怎么跟几天前像两个人似的。”
阮文也提剑走进来,用剑尖挑起孟云池的下巴。
“你那天的强悍力量呢哪儿去了?”
阮文也犹觉不够,剑尖抵着他的肩膀,忽的用力没入小半,将人强行用剑按倒在地上。
“真漂亮。”
阮文也俯下身伸指暴力揉着他沾血的下唇,将血晕开,直将那薄唇□□得红肿不堪。
“这样才好看嘛。”
地上的美人满身是血,柳絮被踢到一边插进木柱里,孟云池失血过多体温渐趋冰冷,阮文也摸了摸他微凉的皮肤,“……这样才好,不会反抗。”
他手下微动,拨开了对方的衣襟,露出一段锁骨来。
如能工巧匠细细雕琢出来的艺术品,完美无瑕,让人不由得想往下探寻更多。
“那天便宜了那小子,”阮文也手下动作不停,“不过我不介意的,毕竟长老总是这么勾人。”他神经质的笑起来,神情有些瘆人。
“唔!”
几天前的左边腰子几乎被拦腰切成两半,还未愈合,今天右边腰子就被毫不犹豫的偷袭捅了一刀。
阮文也捂着创口,看见底下孟云池缓慢的笑了下,咧嘴露出一口带血的牙。
“天天脑子里装着这些腌臜事,怎么你的脑子里还没生蛆”
阮文也眉毛跳了跳,拔出那深深扎进体内的木桌利屑,痛得抖了两下,“你全身上下都很漂亮,但就是说的话不好听,怎么办呀,”阮文也苦恼的皱起眉来,“我又不舍得对孟长老下重手。”
“那干脆让你不能说话就好了。”他愉快道。
那木桌利屑被他握进掌心里,对着孟云池的脖颈比了比。
血色四溅。
孟云池嘶哑的发出几声模糊音节,咳出血沫,在满目红色里看到阮文也脸上的狞笑。
他微微勾唇,指尖微动,柳絮应召发出嗡鸣,在眨眼都不到的一瞬间从孟云池面前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