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是世界能正常运转的关键,经年累月发展下来,药效显着,顾凛实验室里的抑制剂,更是代表世界先进水平。当它被注射进血液之中,药剂和身体里活跃的天然催情剂交融,瞬间化解掉了后者的效果。
厉轻依旧晕厥着,身体持续无意识给出反应,扭动,紧缩,适应着迅猛的退热过程。
她的身体被翻转过来,背朝着高瓦数的照明灯。顾凛让两人出去等,空旷的实验室只剩他们一人,他侧脸擦去鼻尖一粒汗珠,洁手消毒,戴上无菌手套,操作着精细的仪器缝合起伤口,再用特殊的光疗仪器反复探照疤痕交错的腺体,催生细胞,使得伤口快速愈合。
腺体需要被尤其小心地对待,顾凛眨眼的频率降了下来,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小块皮肤的反应上。观察到腺体愈合,他拆线,再重复刚才的动作。
两个小时,他全程保持全神贯注,直到omega的腺体在强光照射下,再次透出粉红的光泽,薄皮里细小的血管清晰可见为止。
他停了设备,隔着无菌手套,伸手抚摸自己的成果。
鲜少有alpha能心无杂念地抚摸自己omega的腺体,顾凛并不盲目自大,慎重地收回手,将自己的器具全部洗净消毒,终于摘下口罩,俯身吻了她的腺体,为她贴上阻隔贴。
他抱着她出去,坐上车,一路上几兄弟谁也没有说话,厉轻安静地靠在顾凛胸口,沉睡着。近顾家门口时,远处站着一个孤寂单薄的身影,车子行驶到影子身边。
纪丞挪动久战僵硬的腿,隐忍着心中的冲动,眼睁睁看着厉轻被人抱过来,很快绕过他去,被带远了,他才想到要跟上去。
“这么晚不睡你干什么。”
“哥……姐姐她怎么…了?”
顾珝抬了抬下巴:“她就是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是。”
纪丞捏紧拳头,看着他们一行人向着顾焱的卧室方向走去。他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顾珝的话,一步一步往回走。
他今晚该陪厉轻一起去的,他想进去也不是什么难事。怪他开始低估了派对的危险性,又远远高估了顾家兄弟的能力和对厉轻的重视程度,才让她遭受到这样的祸事。
自责,悔恨。
他在门口站了几个小时,好不容易见到她平安回来,这些情绪还是只增不减。
厉轻被妥帖放在顾焱的床上,顾凛推推顾珝的肩膀,“大哥会照顾好她,走吧。”
顾珝奇怪地对自己的大哥产生了不信任的想法,离开的时候还心存疑虑。后半夜洗过澡,顾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今晚的意外不断在脑海中重演,事情原本很顺利,直到大哥要买下那个omega。
为什么。
大哥不喜欢厉轻吗。
还是说他不够喜欢。
他和厉轻有着几乎相同的疑问。后半夜了,他才迷迷糊糊睡着。
顾焱整晚都抱着昏睡的omega,她出奇地安静,身体温温软软的。今晚他没有得到她天真带笑的晚安吻,这场睡眠不同寻常,持续到了凌晨,他被她的体温烫醒,和她贴着的皮肤都捂出了汗。
他在黑暗中摸到她的湿润发烫的腰肢,他凑到她的颈后,腺体灼烫,他用鼻尖顶了一下,更多玫瑰味的信息素窜进他的鼻腔。花香并不纯粹,夹着他们叁兄弟各自的味道,但是现在多了一种令他心烦意乱的味道。
那个omega的信息素还留存在她的体内,肮脏的东西污染掉了他的omega,顾焱生气地低喘,打开床头灯,手掌贴着她的腰臀来回抚摸。
大概是同性的信息素使抑制剂也压不住她发情,被抚摸得舒服了,她发出一点点舒适不满足的鼻音,alpha的手掌摸进她的腿间,挤痛了她腿根的嫩肉。
“…嗯……”
厉轻恍惚地醒了过来,转过身,潮润迷蒙的双眼愣愣盯着他。
“顾…焱……”
她的嗓音好哑,像一把把钝钝的小钩子,勾住了alpha的注意力和关心。
顾焱腾开薄被,身体挤进她的腿间,在她流泪之前吻住她的嘴唇,厮磨,啮咬,心碎发情的小雌兽尤其脆弱,被这样热情缠绵的吻弄得头昏脑热,几乎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她环抱住顾焱光裸的腰身,泥泞的腿心吐着温热的液体,顾焱几下撕开她的睡裙,贴上去,摁住她柔软的腰肢,沉着身体,将性器挺入湿腻的穴。
通常这样直接的插入会让她娇娇地喊痛,可是这次厉轻只是哼了哼,眨眨眼睛,抱住他的脖子,鲜亮的粉唇微抿,仿佛沉默着求他继续。
她被发情吞没了,顾焱几乎肯定。
勃然的肉冠挤开肉壁,茎身强烈摩擦蠕动的媚肉,小穴被撞了几十下就绵绵软软的,吸着alpha渴求着更用力的玩弄。
厉轻又吟又哭,顾焱压在她身上,压扁了她的胸肉,狂乱地吻她的脖颈,鼻梁顶着她的下巴,她被迫用力昂起头让他吻,粗糙的吻很快便印满了白皙的颈,留下许多印痕。
顾焱停住了吻,捏住她的肩膀大幅度抽插,力气用得很重,因为他感受到了omega求欢的热情。他们的信息素交缠,玫瑰香气一直绕到他的心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更亲密地和她结合。
omega的发情期是考验一个alpha忍耐力最好的时期,如果他的意志力不够坚定,很容易会被勾人的omega引诱被动发情,和她一起变成只想要交合的野蛮动物,完全陷入欲望。
顾焱热汗缠身,不敢完全松懈意志,他冲撞她的身体,为了分散一点注意力保持清醒,他低头含住厉轻的唇,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肏弄的动作缓了下来,激烈的深吻缠绵,但对于在发情的omega来说却是绵慢的折磨。
厉轻的小穴难耐地缩着,花穴吞吐着缓慢抽动的性器,她扭腰,把身体往他身上靠,主动想把阴茎吞得更深。她什么也不想管,脸面也被丢到一边,她是欲望的奴隶,只想做爱,只想让瘙痒难忍的小穴被填满,狠狠地被插弄,抚平她的渴望。
她侧过脸,躲开他的吻。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