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坚韧,磕不坏,光泽依旧。纪丞站在卧室的床边,手里攥着仆人战战兢兢送来的珠子,看向花园深处。
厉轻晕厥了,他留她在实验室治疗,派了重重守卫在实验室外,严加把手进出的人。
“爸爸……”
珍珠拽他的衣角,“爸爸,妈妈去哪了,是不是又不要珍珠了呜,我要呜呜。”
纪丞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拥住他哄他,而是叫来一个面善的女仆,把珍珠推给了她去。他一个人回身往王宫深处的地宫走,地宫潮湿阴暗,手上的珍珠也折不出几缕光线来。
士兵打开厚重的监牢门,两具血淋淋的身体架在暗处,夺目。听见响动,两个气息奄奄的alpha同时抬起头,凶狠敌视地看纪丞走近。
他先走到顾焱的跟前,看这样骄傲的alpha被困锁在他的地牢,像狗一样无力挣脱掌控,他有些兴奋,顾焱明明比他们都不大多少,却总是作为一个指挥者,用长辈的态度蔑视着所有人。
他接过短鞭子,狠狠抽在他的腹部,皮肉剧缩,顾焱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你住手!”顾珝吼。
纪丞抬眼,又抽了两鞭子,打在两肩,在顾焱的胸口留下两道交叉的红血痕。
“哥。”
他转身看龇牙咧嘴的顾珝,“你给我的王妃吃过什么药,嗯?”
鞭子搭在了顾珝的侧颈,往下挪去,抵在他胸口开始溃烂的伤口之上,没有一枪要了他的命,毕竟他是他哥。
顾珝的脸色尤为苍白,有人来给他止血,只为了不让他死去,草草治疗后便是一顿新的折磨,周而复始,已经叁天了,伤口开始溃烂,流脓,他怀疑再过几天,他就要变成蛆虫的寄生体了。
狼性的狠厉目光从他的蓝色瞳仁里投射,似乎要将纪丞的脸划得皮开肉绽。
“不说,好。”
纪丞对着那灰红灰红的伤口鞭打,一下,两下,真正的皮开肉绽,五脏六腑震颤。alpha粗重地喘息,愈发狠毒地望他,不服软,不说一个字,嘴巴比钢筋还硬。
火辣辣的鞭子失去了准心,扇到alpha俊美的脸颊上,侧颊瞬间多出一道鲜红的口子,牙根猛地紧合,后槽牙拼命挤压彼此,险要裂开。
“我知道哥不怕疼,也不想说。不过我可以确定你给的不是避孕药,因为她怀孕了,怀了一个野种,如果没有别的人也肏过她,很有可能就是你的。”
“你!你说什么!”
血顺着他的下巴尖滴落,他奋力挣扎起来,手臂上缠绕的铁链疯狂摇动起来,叮铃作响。
“怎么了,你那么恨姐姐背叛你,是不是想杀掉那个孩子,她不配给你生孩子,是吧?哥是恨她吧?”
“你他妈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