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你这样说不就完全是在质疑的样子吗?
“作为老师当然是要给学生好好展示一下力量,早知道我就早点来。”五条悟十分遗憾地看向在魔力的作用下慢慢化作灰烬的咒灵。
“虽然现在还不清楚魔力和咒力有什么相通的地方,如果能和日本的魔术师协会沟通一下就好了。”
遗憾的是日本并没有魔术师协会,如果有,也是真的魔术师,表演变鸽子的那种。魔术师协会全球只有一所,在英国时钟塔。
“不过作为日本本土魔术师并且参加过圣杯战争的远坂家主,你父亲不可能对这两者之间的联系不感兴趣吧?”五条悟的声线里带了些笑意。
哪怕他不摘眼罩,远坂冬都能感受到那双眼睛里面的洞察与得意。
“你想做什么?”
“现在可不是我想做什么。”五条悟往篮球馆场馆便的长凳一坐,看着医疗人员进进出出地将晕倒的学生送去救治,“咒术协会里的老头子可是一群自身利益至上的老顽固,现在是他们想做什么。”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惠去治疗吧,远坂,坐。”
待人乖巧坐下,他才开口,“最近东京出现的高级咒灵变多了,这不合理,政府没有出台什么新政策,工作压力基本没有变化,协会开了几次会议,一致认为是人为。”
可是这和冬木的远坂家有什么关系?
“我们查到,冬木教会的神父,言峰绮礼似乎就是生产咒灵并运往东京的人。”
提到言峰绮礼的一瞬,远坂冬脊背一僵,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之后,根据规则,魔术师不能再相互残杀,言峰绮礼当时除了想要契约吉尔伽美什,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们就更加没有理由对他动手了。
“看来你认识他。”五条悟向后一靠,以一种怪异的姿势靠在离椅子有一定距离的墙上,脊椎在这种姿势下,成了唯一的支撑点。
“咒术协会那帮老家伙不知道怎么就查到远坂家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者,而言峰绮礼是远坂时辰的弟子,调查令已经寄过去了。”
但根据他自己调查得到的情报,远坂家之所以会成为胜利者,并非是因为现任远坂家主,眼前这个少年才是参与了最后一战的人。
“你打算怎么办?顺带一提,我们咒术协会实际上没什么资金,如果他们对远坂家的产业起了贪欲,争夺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会调查这件事情的真相的,言峰绮礼和我的父亲早在圣杯战争时期就断绝了师徒关系,在他身上的罪名不能强加到我父亲身上。”远坂冬站起来,突然失去一个人重量的长椅朝着另一边侧翻,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五条悟迅速站起,稳住身形,那姿势流畅到不去国家艺术体操队都让人觉得可惜。
“你能够介入调查的话实在是太好了,毕竟也不清楚是不是所有的魔术师都能看见咒灵,而且冬木这种魔术师的地盘我们咒术师不太好进去呢~啊对了,所谓的调查令其实是想让你的父亲调查这件事情啦,别那么紧张。”
好家伙,被误导了。
“别生气别生气,正好奶茶店买一送一,给你一杯。”五条悟从被放在地上的纸袋里取出一杯加满了料的奶茶递给此时气呼呼的少年然后迅速开溜。
远坂冬握着暖融融的奶茶无语凝噎,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