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朴田家离开,沈余舟又采访了他们隔壁的邻居,和朴田父亲公司的同事,多方考证后,确实可以初步做出朴田自杀抑郁,与原生家庭关系不大的推断。
所有的采访都结束,已经下午三点钟了。
沈余舟看着林江屿,有些愧疚:“还来得及吃饭么?你是不是要走了?”
“来不及,”林江屿看了眼时间,“我把你送回学校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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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顷送我们回去,他顺路。”
沈余舟点头,其实她不太想坐余顷的车走。
“以后余顷不会再和你说那些难听话了。”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林江屿温柔地。
“……你刚才教育他了?”
“不算教育,只是建议。”
沈余舟:“……”
……她才不信。
两个人回到沈余舟外婆家门口,远远看到余顷,余顷果然态度谦和有礼起来。
“你们先上车,我去跟我爸我妈说点事情。”
“嗯。”瞥了余顷一眼后,林江屿拉着她坐上后座。
沈余舟:“……”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不及吃饭,”林江屿果然在想奇怪的事情,“但是来得及做些别的事情。”
说完,就捞着她坐了起来,两人面对面,林江屿轻轻按着她的后脑向下,随后仰着头,一个吻落在她唇边。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远远地听见余顷说话的声音,林江屿也并未放她下来,只是重新把羽绒服披在她身上。
“你干嘛……”
林江屿已经捉住她在羽绒服下的手,但这次不是放在她这边,而是往回收了收,放到了他自己那里。
“沈余舟。”
“嗯?”
本来这种事她就已经很害羞了。
……现在在这种环境,窗户外面还不时有人经过,余顷随时可能会回来,她恨不能立刻收回手,然后逃跑。
“下次见面,要一周以后了,”林江屿说着,哄着她一般,“我订了去雪乡的机票,除夕带你去雪乡滑雪。”
沈余舟不再紧绷,而是放松下来:“……好。”
虽然她偶尔会主动,但大部分时候,都是随着林江屿的节奏,她就那样任由林江屿带着。
几次她无意间与林江屿对视,都会爆发更剧烈地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