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鞋子穿好,思量着她进空间的时候是趴在窄窄的围墙上,出去的时候苏容也格外的小心。
但是却还是一脚踩空,直直的从两米多高的围墙上头跌了下来。
跌进了许林安的怀里。
待苏容还没有松口气,便听那道懒懒的调子,又慢条斯理地开口:“别人天上掉的是林妹妹,到我这里怎么就成了一只小胖猫?”
双唇几乎是贴着苏容的耳廓说的话,酥酥麻麻,从苏容的耳蜗迅速直达大脑皮层。
待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催促对方将她放下来,许林安就已经以公主抱的姿势,将苏容抵在了围墙上。左手托住苏容的后脑勺,又好像是为了固定住防止她躲闪,总之下一秒,薄唇就准确无误地压了下去。
噙住那两片花瓣反复碾磨,与初次的亲吻不同,这次许林安显得十分的霸道,不给苏容一点退缩的可能性。
而苏容整个人都被横抱在半空中,双脚接触不到地面,唯一的支撑除了一侧冰冷的围墙,就是面前的许林安。
不知道是为了防止自己再摔下来,还是心里其实更想加深这个吻,苏容难得没有一味地躲闪,伸长玉臂主动攀上了许林安宽阔的肩膀。
察觉到苏容的主动,许林安情绪更显得激动,炽烈翻涌的火舌,瞬间吞没了怀中的姑娘。托在苏容臀下的右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似是想好好再确认一下,小姑娘进空间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摔伤屁股。
.....
等到两人手拉手回到苏家的时候,晚饭早就做好了,一大家子都围坐在灶屋里等着开饭。
显然钱春萍是为了庆祝自己闺女被三和中学录取,不仅买了鱼还割了猪肉,烧了一大碗红烧肉搁在桌子中央。
“林安说你上后山来找我,结果我们谁都没碰见,你这是跑哪去了,天黑了村里沟沟坎坎的多,你可别瞎跑。”
眼尖的瞧见苏容胳膊肘的泥灰,钱春萍上前免不了数落一番,边说边将苏容拉到了桌边坐下,这位置正好离鱼跟肉都最近。
钱春萍女士对苏容的偏心,向来毫不掩饰。
“我知道了娘,就是走到一半嫌累,随处找了个地方歇了会儿,对了,果园的事儿到底怎么说?”
这倒像是她闺女能干出来的事儿,钱春萍听完也没怀疑,只点了点头。
不过提到果园的事儿就来了气,鼻间重重地哼出一口气,将筷子啪一下拍在餐桌上。猛地一声,吓得苏永胜的肉都从嘴里掉了出来,见没人注意,忙不迭上手又给塞了回去。
只见钱春萍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指着后山的方向就开骂:“那来的什么劳什子的办事员,见着地里挖出几个破罐子就咋咋呼呼的说是文物,还说什么古代妃子的坟葬在这儿!可拉倒吧!咱们这边儿山头遍地都是坟包,全村祖宗十八代都睡在那山头上!有没有啥妃子的墓还能不知道?还妃子,谁家妃子这么穷就陪葬几个破罐子?我看全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