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奖这种东西，陆无照单全收，“谢谢。”
九岚突然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了陆无侧边。
然后姜陵的声音响起，“嘁，我能对陆无怎么样，用得着这么宝贝吗？”
九岚没回答，他看姜陵的眼神很冷。
姜陵无视了九岚，对陆无道：“你还是以前那样，就没人说得过你。”
陆无挑眉，“你不是说我是假的？”
姜陵张了张嘴，“真真假假，谁说得清呢？”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陆无和他记忆里的陆无别无二致，甚至还要鲜活很多。
毕竟眼前的陆无不用被疾病困扰。
姜陵再次开口，“你觉得，一段数据和一个人有什么区别？”
陆无反问：“数据和人，你觉得呢？”
一个在问废话，一个在回答废话。
姜陵却像是得到了答案一样，哈哈大笑，“有道理。”
反正宁裳他们是一头雾水。
这戏服什么的是解决了，剩下的就是怎么唱戏了。
宁裳说昨天有看到个书摊，要不去看看有没有讲唱戏的书。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有，说不准呢。
陆无他们上街找到了那个书摊。
书摊有不少话本，直接介绍唱戏这种的书肯定是没有的。
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有唱戏情节的话本。
这倒是找到了不少本。
而且因为是话本，有图的，所以上面还有唱戏的扮像图。
临时抱佛脚，糊弄一下不懂行的人应该是够了。
买了书之后，大家回到沈府研究。
李平也回来了，说了一下他从沈府下人那里听到的情况。
说是胡大仙一开始几年不会杀人，从去年祠堂着了一场大火之后，就开始有人惨死了。
到现在为止已经死了不少人了。
所以镇上才会频繁祭祀。
可惜都不顶用。
但今年这次祭祀，一定可以让胡大仙不生气了的。
但李平没听到他们说今年到底要怎么祭祀。
他们似乎都不太愿意明说。
陆无想了一下，“一年前？祠堂着火？”
“胡大仙可能因为祠堂着火就开始杀人吗？”
明显是不可能的。
但按照李平的说法来看，沈府的下人恐怕也不清楚其中的内情。
一般这种时候，只有那个沈老爷是最清楚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