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祁伟、书函成为这一次的三个方位的坐镇总指挥。
他们打退敌人了,各自筹划着反攻,直接歼灭两军的人。
然而,一件天大的事情突如其来,他们不得不搁置反攻。
这件事发生在江阳军退出江州的第二日上午。
这日,皇甫莽一大早到办公室,去看一日的行程。
回到市政府,他的工作不单追查内鬼,而是处理更多的内务。
他不得不到办公室走一趟,看看有哪些重要的事情要着手处理。
昨夜,皇甫莽在外搜查内鬼,就收到江阳退出江州的情况。
江阳军退出城区,皇甫莽考虑到还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到夜间凌晨一点就回住处休息。
一夜躺在床上,皇甫莽的心兴奋不已。
这出乎他的预料,内鬼没有除,祁伟敢冒如此大的风险,对江阳军进行了疯狂的围剿。
皇甫莽乐意看到这种局面,但是他着实心虚了一下。
如果祁伟不成功,江州已经落入江阳军之手。自己说不定逃难或者成为阶下囚。
很幸运,祁伟成功赶走江阳军。
如此一来,即便内鬼还在军队内部,但是显得不重要了。
“市长!”夹谷牂敲响办公室的门,“市民已经回到自己住处。”
“那感情很好。”皇甫莽心里又舒了一口气,“这下,我们不用担心市民的情绪问题了。”
市民进入狭窄的避难所,是很难受的。稍微地不留心,爆发大规模的暴乱,这就麻烦了。
皇甫莽听见夹谷牂说市民离开避难所,更加宽慰了。
“市长!”苗葭走进来,“另外,铜青城和江阳城的市长秘书主动联系我们江州。”
皇甫莽身子一震。
两城的市长秘书主动联系,说明两座城市有求和的意向,否则,交战中的城市,不可能在关键时刻,主动联络江州。
“对方表达了哪种意思?”皇甫莽问,“他们是不是想罢兵了?”
“两座城市的秘书都说三方市长见个面。”夹谷牂说,“他们想以赔款和割地,来换取江州人不追究这一次的军事行动。”
两城军队被打得如此惨,看来他们是提前和解。
“你觉得如何?”皇甫莽说,“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们再和他们打下去,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夹谷牂说,“既然他们想和解,赔钱和割地,这两样对于江州来讲,很划算。”
“嗯!我也这么觉得,和解就划算。”皇甫莽说,“不过,江州不再是以前的江州,我们被他们打,这一口气,市民肯定咽不下。同时,江州派遣士兵去攻打两座城市,不现实。”
铜青和江阳已经结盟,皇甫莽不管去打哪座城市,另一座城市都有可能乘虚而入,这是得不偿失的行动。
既然对方示好,皇甫莽想这机会不容错过,先拿到钱和土地,这才是最有利的结果。
“市长!这需要听听书函的意见。”夹谷牂说,“她是内阁成员之一。你我的意见一致,如果书函不支持和解,我们需要公投了。”
“嗯!”皇甫莽说,“我们听听她的意见,再说。”
“白莲市长的意见也可以听听。”夹谷牂说,“还有祁伟。这两个人虽然不是江州城的决策成员,但是两人太重要了。”
“这倒是。”皇甫莽说,“我还忘记了这两个人。这么办吧!铜青军和江阳军的残余部队,目前还在城外,让他们三个到市政度恐怕有点不合适,你我去走一趟。”
……
“书函!你觉得如何?”皇甫莽望着消瘦了的书函,“对方摆明了态度,就看我们接不接招。”
书函听了皇甫莽和夹谷牂介绍的情况,心里有点矛盾。
“我负责的海军目前还没有具体的计划。但是白莲和祁伟,他们两个人,已经有了歼灭城外士兵的策略。”书函说,“我们这么反手,会不会很可惜?”
皇甫莽和夹谷牂听了书函的话,心里也清楚要歼灭两军的残兵,这是可以办到的,尤其是江阳军,粮草都被烧了,想要短时间补给,太困难了。
“你说的也有理。”夹谷牂说,“我们确实不应该这么让他们回家。”
“另外,我担心这是这两座城市的阴谋。”书函说,“赔款当面可以交易,但是割地,他们舍得吗?现在每座城市都巴不得自己的地盘扩大。”
“对呀!”皇甫莽说,“我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不过两军在我们这儿损失了这么大,我亮他们也不敢动手脚。”
“其实,我只是谈谈不确定的地方。”书函说,“你们两个的意见是和解,这个我也赞成。我的意见是没有正式拿到赔款和割地,我们都不能松懈,必须要做好两手准备,一旦他们耍手段,我们立马带兵出击。”
“好。”皇甫莽说,“书函!那就辛苦你,再留在这海港区,继续部署。和解一事,由我和夹谷牂来负责。”
……
“市长!”祁伟一脸愤慨的说,“你看看这二十公里的城区,已经不像城区了。曾经生活在这儿的市民,他们失去了居住场所。他们肯定有怨言。”